吃醋?
這個念頭一經冒出,姜筱苒只覺得有些可笑。
她怎麼會產生這種不切實際且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呢?
看來生病的人不是江墨琛,而是她自己,她居然天真地認為他會對她有哪怕一丁點的感情。
今天江墨琛與溫知婉在次臥外的那番對話,姜筱苒聽得清清楚楚,甚至連江墨琛親口承認和她領證也僅僅只是將其當作一種囚禁手段這件事,她都沒有錯過。
沒錯,畢竟是由於她的緣故才害得江母成為了植物人,至今已在醫院裡躺了整整四個年頭。
這般罪孽深重,別說是江墨琛痛恨她了,就連姜筱苒本人也是無比悔恨厭惡著自己,所以又何來談情說愛一說呢?
所謂婚姻,無非就是一座牢籠罷了,而肉體關係的發生,也僅僅只是滿足於生理需求而已。
對於江墨琛而言,所有的一切都絕不可能涉及到情感層面。
於是乎,就這樣相擁著,姜筱苒老老實實地不敢輕舉妄動,而江墨琛亦安安分分地摟著她,並未再做出其他舉動。
半個小時後,睏意漸漸襲來,一點一點著的頭終究還是抵不住睏意來襲,然後致使姜筱苒的頭靠在了江墨琛的肩膀上。
而也就是在頭靠上的那一刻,江墨琛的嘴角隨即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
江墨琛:我的江太太,只要你乖乖聽話,不要總惹我生氣,那麼一切就都會好好的。
第二日清晨,姜筱苒悠悠轉醒。
她揉了揉眼睛,身旁的人已經起了。
昨晚的記憶湧上心頭,她不禁有些驚訝——自己竟然又在主臥過夜了。
然後就在姜筱苒起身離開踏出主臥時,卻不想竟迎面撞上了正從書房裡出來的江墨琪。
看著姜筱苒從主臥出來,江墨琪瞪大了眼睛,滿臉怒容地喊道:“你、你、你……你竟然又和我哥睡了!”
對此質問,姜筱苒選擇視而不見,而是徑直走向了隔壁的次臥。
“喂,姜筱苒,你給我站住!”
江墨琪不依不饒地跟在後面,但姜筱苒並是未停下腳步。
進入次臥後,姜筱苒就很快順手關上房門,將江墨琪擋在門外。
然而,就在姜筱苒走進次臥不久,江墨琛也從書房走了出來。
江墨琪見狀,立刻迎上前去,迫不及待地問道:“哥,昨晚你們又睡了?”
江墨琛淡淡地看了江墨琪一眼,平靜地回答:“我們一起睡有問題?”
聽到這話,江墨琪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他難以置信地看著哥哥,彷彿覺得他變了一個人似的。
“不是,哥……你是不是被她迷住了?”
江墨琪焦急地跺著腳,目光投向次臥的方向。
江墨琛無奈地笑了笑,輕聲說道:“嗯,也許吧……”
也不知為什麼,對待姜筱苒,江墨琛所有的忍耐都化為烏有,他似乎完全無法抵擋她的任何,這種感覺讓他既困惑又無奈。
江墨琪一臉驚恐地說道:“完了,哥,沒想到你真的被蠱惑了,這可如何是好啊!不行,改天一定要請個厲害的師父來家裡看看,驅驅邪才行。”
江墨琪一邊說著,一邊緊張地看著江墨琛,彷彿生怕對方會突然變得異常起來。
江墨琛聽了這話,卻是無奈地搖了搖頭,心想這個弟弟真是越來越離譜了。
他瞪了江墨琪一眼,嚴肅地說:“我看改天應該帶你去醫院好好檢查一下腦子……你給我記住我剛才囑咐的話,要是辦砸了,小心我回來打斷你的腿。”
打斷腿?
面對江墨琛嚴厲的目光,江墨琪也只能選擇坦然接受現實,點頭應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