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今日在這荒效野外的也能碰巧遇上貴人,小王爺你真有佛緣。”
慕容衝道:“大師太會說笑了,哪裡是碰巧,我是特意追來的。昨夜和你王府相聚時就覺得熟悉,只是連一面都沒能見上,可惜了。”
慧因面色難看,無言以對。
曇無塵上前一步,雙手合什道:“小王爺不會是專程為我們送行來的吧?”然後目光如炬掃嚮慕容衝腰間,除了束帶並無其他異物裝飾。
看他眼光落處,慕容衝便知他的心意,笑道:“鳳凰石我沒帶在身邊,有大師和令兩位師弟這樣的高僧掂記著,不防著點難免又要招賊。只是不知道大師你們偷了玉璽,又想要我那不值錢的鳳凰石有什麼用處?”
曇無塵面色一沉道:“你有什麼證據說我們偷東西?我們西域僧人在諸國信徒甚眾,你這麼說不怕犯了眾怒?雖然人在化外,不計得失,不過卻也不能胡亂背上罪名。”
慕容衝冷哼一聲:“若是有證據,此刻來的就不是我們兩人,而是燕國刑部的百名追捕。你不用提醒我佛教在華夏的勢力不小,若不是已然敬你們是高僧,我還和你們廢話這許多作甚,直接就帶兵押入天牢了。”
他慢騰騰地跨下鞍橋,踱至慧因面前,道:“到現在我也不明白,第一,燕國玉璽雖然價值連城,但是與王權毫不相干的你們拿了去根本只能惹來禍端;第二,曇無塵大師居然肯以一顆萬金難求的佛舍利交換鳳凰石,可見不是為財。我也曾問過這石頭的原主人,他除了從這上面雕刻的圖案中悟出了一套內功心法,再無其他希罕。難不成你們也是為了想習練這石頭上刻著的東西而來?”
一直沒有開口的法磬不屑道:“我們西域武功博大精深,師傅的武功又蓋世無雙,誰希罕練你們的武功?。。。。。。”
“二師弟!休要多言,趕路要緊!”曇無塵及時地阻止了他。
本來想用激將法讓他們說出緣由,只可惜被大和尚破壞了,慕容衝心裡不免有些失望加惱怒,搖頭道:“你們要走可以,不要忘記把我大燕的玉璽留下。”
曇無塵面無表情道:“小王爺就這麼肯定是我們盜了玉璽?”
慕容衝雙手一攤,道:“要想證明清白,不妨讓我們搜上一搜。”
曇無塵吐氣開聲,口中乍喝道:“好!有本事你就搜!”說話間,一掌拍在棗紅馬的屁股上,同時人也急急竄了出去。
棗紅健馬受了那一掌催動,顯是吃痛的緊,風馳電掣狂衝而出,慧因和法磬見狀也施展輕功一左一右尾隨著馬衝了出去。
“想逃?!”慕容衝高喝著追向曇無塵。
只聽得一聲長嘯,早已下馬立在一旁冷靜觀察的容樓怎能讓他們逃走,右手一晃,連發三把飛刀,分別射向一馬兩人,口中喝聲似乍雷一般:“接刀!”。
“希聿聿。。。。。。”馬嘶聲應聲響起,中間的那匹健馬前蹄中刀,長嘶著蹦得老高,人立而起,然後落地時前蹄驟失平衡,“砰”一聲大震,向前翻倒,激起塵土飛揚,天動地搖,聲勢駭人。
慧因差點被倒下的馬砸個正著,幸而一個急躍躲過了馬,也躲過了飛刀,伸手從背後揹著的褐色長匣中抽出一柄沉重的九環刀,刀環叮噹直響,亂人心神,轉身直撲向容樓而來。法磬卻躲閃不及,肩部中刀。他一臉憤恨,也不去拔下飛刀,而是直接解下藏於腰間的金絲長鞭,虎虎厲嘯,凌空向容樓抽去。長鞭後發卻是先至,直卷向容樓雙腿。
容樓卻不慌張,身形快逾電光石火,右手瞬間捉住毒蛇般的鞭頭,隨鞭一閃而入,左掌“撲”的一聲便劈中了法磬的右耳門,後者應掌而暈倒在地。
九環大刀,刀大力沉,橫斬向容樓腰間,容樓隨手扯了法磬的金絲長鞭,突然吸氣下挫,雙臂一振,人已帶著長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