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臉絕望之色。
站於門前的鬼婆婆冷冷道:
“你和這丫頭都中了我鬼婆婆獨門秘藥噬血,一年內,若沒有我的解藥,就會化為一攤血水,所以,你們最好聽從我安排,不然後果你們自己清楚。”
王軒聞言,眼中閃過一道寒光,他拍了拍鍾青青的肩膀,一副輕鬆模樣道:
“青青,別擔心,不就一副毒藥嘛,沒什麼大不了的,我揮手可解。”
鍾青青雖然頗為憂慮,但卻強制壓下心中的悸動。
她不想讓王軒看到自己軟弱的一面,只是抬起頭,用一種看傻瓜一樣的眼神看著王軒,皺眉道:
“王軒,你一直都這麼自大嗎?”
王軒笑嘻嘻道:
“我這不叫自大,我這是自信好嗎?你男人本事大著呢,以後你會知道的。”
鍾青青現在根本沒心情和王軒鬥嘴,她悶悶不樂的走到一邊,和王軒拉開了一段距離。
王軒見此,也不在意,他走到鬼婆婆身前,問道:
“前輩,我和青青既然被您老人家下了噬血之毒,可否告知您的真實目的?”
鬼婆婆冷冷道:
“等著就是,哪來的那麼多廢話,再說話,我把你舌頭剁了餵狗。”
王軒見套不到話,只好訕笑著退了回來。
鍾青青見王軒自討沒趣,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顯然對方吃癟讓她的心情好了不少。
而此時,距離破舊道觀一里外。
楚長卿滿臉凝重的看著擋在自己身前的白衣老者,沉聲問道:
“展哥,你這是何意?”
名為白展的白衣男子,負劍而立,他聲音淡然道:
“長卿,今日有我在此,你是過不去的。
多年不見,你我兄弟找個地方喝兩杯如何?”
楚長卿皺眉道:“為何?”
白展沉聲道:
“你離開巫衣教多年,恐怕不知現在的教中形勢,那苗教主近些年來,越發強勢,竟拉攏了大量中上層教眾,漸有一家獨大的跡象。
我奉父親之命,特來協助聖女,奪取教主之位。”
楚長卿不解問道:“展哥,你是知道的,我與那苗家有著血海深仇,和你並無衝突才是,你為何要攔我去路?”
白展冷笑道:
“你孫子楚北與教主可是生下一子楚天龍,正是當代聖子,雖然教主並未與他相認,但卻有扶持對方當教主之心。
苗家已經連任三代教主,再這樣下去,巫衣教就要成為他苗家的一言堂了,這和當年我們白、楚、曹、苗四家共治教務背道而馳。”
楚長卿聞言,目光閃爍,他嘆息道:
“展哥恐怕有所不知,那楚天龍並非楚北之子,而是那白淨秋的兒子,我也是剛剛得知真相,你攔我,毫無意義!”
白展聞言,冷笑道:
“長卿,你這是將我當成傻子不成,當年之事,我比你更清楚,楚天龍定然不會是淨秋之子,只有你孫子楚北這樣的純陽之體與苗苗結合,才能誕下天陽之體。”
楚長卿聞言,渾身立即僵住,他此時也反應過來。
之前只是因為孫子楚北親自證實,那楚天龍並非楚家血脈,才讓他先入為主。
現在回想起來,此事確實有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