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向劉備,如果說有詐那也只能證明張任是不世出的梟雄,用四百人試出一個梟雄加以剿滅,值了。
“好,你可在麾下中精心挑選四百精銳。”
張話剛說完,劉稚然等齊齊出聲反對,其名義不過是張任初降不值得信任。
劉稚然等越這樣說張任心裡越想證明自己。
最後張力排眾議:“昔黃中郎孤身來晉,主公委以重任,諸人皆言不可,唯主公一意孤行,結果黃中郎力敵匈奴一戰成名,昔荀攸初至並,主公以其為朔方太守,如今朔方戶十萬,精兵萬餘。如今張任降某,某如何不信之?”
劉稚然見張拿劉備來說事,只能退下。
張對張任道:“張校尉,陸城軍中從來不以言罪人,主公更是講究以質疑為善,有人對作戰計劃有疑,那就證明作戰計劃有缺陷,有缺陷就得該,直到人看不出缺陷才能盡大可能得做到戰無不勝。”
“某知道了。”
張任道。
張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此去漢昌,不知兇吉,某會調四百明光甲於爾,爾用深袍遮之,另外再送你繯首刀四百柄,助爾殺敵?”
張任聞言感到的幾乎要落淚,哽咽道:“主將放心,此戰某定為主將取下漢昌。”
一日後,漢昌城,鄧賢正為調撥物資而忙得暈頭轉向,即便如此也沒忘問清水聚的情況。
有清水聚來的使者,道:“鄧司馬已與張校尉合兵一處,且在清水聚北數十里的村落髮現陸城軍的蹤跡。”
鄧賢聽到陸城軍剛出現放心不少:“再探。”
“喏!”
使者聞言轉身就欲走,突然聽鄧賢道:“回來。”
使者聞言身體一僵,緩緩轉過身卻聽鄧賢道:“爾回去告訴鄧果、張任,翻越米倉山的陸城軍必定是小股,若陸城軍盡滅,二人俱為首功,若被陸城軍跑掉,某要他二人的腦袋。”
“喏!”
使者偷偷擦了一把冷汗,這才離開漢昌城。
是夜,張任帶兵來到漢昌城外叫門,城上的軍侯喊道:“張校尉,您不是去圍剿陸城軍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張任大喊道:“別提,初於陸城軍戰大破之,隨著某與鄧司馬追進山卻中了陸城軍的奸計,如今鄧司馬已死,某無能不能為之報仇,只把他的屍首搶回來了,快開城門,某要去見鄧校尉。”
城上軍侯滿懷歉意的道:“張校尉對不住了,鄧校尉有令:天色已晚任何人不得隨便進出城?”
張任聞言大怒:“外人,某是外人嗎?某乃正二八經的蜀郡人,益州人士,再說某與那鄧賢同為校尉,爾只覺得鄧賢能取爾等狗命,某卻不能嗎?”
“校尉息怒。”
不得不說張任在益州軍中還是有分量的,那城門軍侯聞言立刻道:“校尉息怒,不過鄧校尉代漢昌長,開城門自然要稟告鄧校尉,張校尉且稍等。”
“速去,去的晚了,等陸城軍殺來了,別怪某轉身投靠陸城軍。”
張任對著城頭大喊。
“喏!”
城門軍侯離去不一會,鄧賢便出現在城頭上,等他看到張任的時候便覺得不妙,待張任取出鄧果的頭顱隨搖籃上城牆後,鄧賢看著自己族弟的首級不由黯然落淚:“果弟,你還年輕,怎麼就這麼走了呢?”
“鄧校尉,當速開城門,不然等陸城軍殺來,再開城門悔之晚矣!”
張任見鄧賢只顧得跟鄧果屍首親近,當下大呼:“鄧校尉,您要當機立斷,否則等陸城軍一到,悔之晚矣!”
鄧賢在城頭上看向張任的目光全都是痛恨,可正如張任說的那樣,一旦陸城軍殺來,空虛的漢昌怎能抵擋精銳的陸城軍?為此,只能遲些再為鄧果復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