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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少”
霍如風給自己起的名號叫大少,因為不滿自己在霍家排行老二,他吩咐屬下一律用大少稱呼他。
那頭不知結結巴巴說了什麼後,霍如風那明顯xx過度的俊臉越發下沉,那目光裡的陰毒幾乎能殺死人,待那頭戰戰兢兢的將前因後果說完後,霍如風的神情幾乎要吃人了。
“你、你說什麼?你再給我說一遍試試?”
那陰冷的氣息饒是隔著話筒,那頭的屬下依然能感知到,“大、大少,交易、交易失敗,而且,而且我們的人都被抓了,貨物也,也”
“**的!你再給我說一次”摳著手機,霍如風暴跳如雷道。
床上的華悠然默默的將滑落下去的杯子拉到身上,對於霍如風電話裡的內容,她全然不關心。
扒拉著頭髮,霍如風暴躁的在不足20米的房間內走來走去,走來又走去,一張臉陰鬱的好像鍋底的黑炭。
“大、大少,您的大哥霍行衍、他、他”
“去你媽的!你們這些廢物,老子要你們有什麼用!”不等下屬說下去,霍如風已經甩手,直接將手機丟向牆面。
“咚”的一聲,手機堪堪從華悠然耳邊的牆上滑落,掉落在地,觸屏碎裂成一螢幕的雪花,華悠然默默的閉上了眼。
“我操他媽的”霍如風猶自不解氣,狂怒的從這頭走到那頭,嘴裡一直恨恨的叫著霍行衍的名字,“霍行衍霍行衍霍行衍”那咬牙切齒的語氣,讓人不寒而慄。
彷彿突然間想到了什麼,霍如風猛然抬頭,那陰冷如蛇的目光死死的纏繞在床上猶自裹被事不關己的女人身上,下一刻,長腿一跨,霍如風膝蓋微曲壓在床鋪上,逼近華悠然。
一把掐住華悠然的下頜骨,過度用力讓霍如風手背青筋畢露,他壓根沒有顧及這個女人剛與他溫存,跟他有著如何親密的關係。
“說!”霍如風的眼神明顯有幾分嫌惡,“是不是你,是不是你這個賤人給霍行衍通風報信!?”
“如果不是你這個賤人,他霍行衍怎麼會”
霍如風咬牙切齒的說到這話鋒一轉,幾乎是一口咬定般的惡狠狠道:“一定是你這個賤人,一定是你!”
華悠然被掐的吃痛,臉頰骨像要被生生捏碎,饒是如此,她卻沒有求饒,“呵”唇邊溢位一聲冷笑,華悠然艱難的一字一句說道:“今天晚上我一直跟你在一起,更何況,從行動開始後,我就一直被你監視”
“試問,我又如何跟霍行衍通風報信?”
她說的諷刺,臉上那揚著的諷刺笑容讓霍如風有片刻清醒,下一刻,一個巴掌已經毫不留情的揮了上去。
“誰讓你這麼看著我!?”
甩手就是一個巴掌,霍如風的怒火蹭蹭蹭的高漲,幾乎要將他的眼眸燒的血紅。
“啪”華悠然被打的偏過半邊臉去,如雲的髮絲幾乎散落了她半張臉頰,臉頰麻木的彷彿不是她自己的。
“”撫著半邊臉,華悠然沉默著沒有出聲。
她知道她越是反抗,就越能激起霍如風那說變就變的變態脾性,到時候等待她的也許是毀滅。
天知道,從隱約知道交易失敗的那一刻起,她的內心居然變態的得到了一種興奮感。
她才知道她有多希望擺脫這種生活,她居然一直在期待,期待霍行衍能一手毀滅霍如風,毀滅她,毀滅她所經歷的一切。
而這種想法一旦冒出念頭,就如同雨後的竹筍般,層出不窮密密麻麻,幾乎覆蓋了她的每一條神經。
許是華悠然的順從沉默讓霍如風心情稍稍恢復平順,不如剛才那般暴躁,但饒是如此,他的眼神依然陰冷的如同毒蛇般,像是要生生的從那裡面長出蛇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