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行,越說越沒譜,忍不住把他倆打斷道:“你倆能不能注意點影響?沒見我徒弟還在這嗎!”
小念罡撇了撇嘴,不屑的說:“不就是泡妞嗎,這有什麼,我又不是不懂,浩然叔,我爹教你的辦法都是老套路,已經過時不太好使了,要不你請我吃兩頓,不三頓阿根達斯,我教你兩招新鮮的,咋樣?”
戴浩然氣樂了,抬手在小傢伙腦袋上敲了下,笑罵道:“小王八蛋,敲竹槓敲到你叔頭上來了,找打是不?”
“你咋狗咬呂洞賓呢!”
“小王八蛋別跑!”戴浩然指著說完扭頭就跑的小傢伙罵道。
小傢伙跑到認為戴浩然追不到的地方,停下來,回身朝他做了個鬼臉,嬉笑說:“浩然叔,你不信我的,就等著吃癟吧,嗯,往後再來找我取經求教,三頓阿根達斯可就不好使了哦!”說完自己跑屋裡去了。
“這小子!”戴浩然笑罵著,不過打心眼裡喜歡小傢伙的聰明勁。
崔山鷹對著王正罡說:“我這徒弟有靈性,帶個機靈勁,但也要人管著,平常的時候多教導教導他,這個年紀正是長智的時候。”
王正罡苦笑著輕聲說:“我怕教不好他!”
崔山鷹愣了下,笑著搖頭道:“別太把他當個孩子看,他有自己的想法,這麼年沒在他身邊,突然出現,心裡肯定對你有牴觸。”稍微停頓了下,又說:“正好讓你學著,如何做了一個好的父親。”
“我不知道自己行不行!”王正罡輕聲嘟囔著,心裡沒譜。
崔山鷹說:“行或者不行,你都得行,有選擇嗎?”
戴浩然插嘴說:“你們兩個又打什麼啞謎呢,咱就不能好好說話,讓人聽得明點嗎?”
崔山鷹指了指自己腦袋,笑著說:“人跟人不一樣!”說完朝屋裡走去。
戴浩然皺眉,王正罡笑著補充了句:“人家罵你傻呢,這智商真不行啊!”說完也走了。
“我靠,你們兩個還穿起一條褲子來了啊!”戴浩然翻了個白眼!
中午,戴老太爺子張羅了一桌好菜,酒是藏了有年頭的老酒,沒叫外人來,徒弟只有李吉福,崔山鷹,剩下的就是家裡人,李豔母子也在,這桌酒算是給崔山鷹踐行,他明天走。
這半個月來,戴老太爺子對崔山鷹完全是填鴨式教育,也不管他能不能懂,理解不能理解,反正想到什麼講什麼。
戴浩然買了個高畫質數碼相機,老太爺子教崔山鷹的時候,他就在旁邊錄。誰都清楚,恐怕這份影像資料,就是戴老太爺子最後的教學影像了,不管是潛在價值,還是珍藏,都意義深遠。
戴浩然錄製的時候,老太爺子沒有阻止,用戴老太爺子的話說,現在的時代和以往不同了,國術勢微,門派觀念逐漸淡薄,能給後人留下點東西,是好事,這些東西留不下,他就只能帶進棺材裡去了,捨不得。
崔山鷹是戴老太爺子最後的關門弟子,教的東西,很砸亂,又十分傳統,甚至親自正式系統的演練了一遍心意拳套路。然後從站樁,練法,發力,身法,步法,打法,勁兒力,實戰等多方面進行了講解。
身上裝著太多的東西,有時候不見得就是連貫的,想到哪裡說到哪裡,想到什麼地方,就說到什麼地方。這半個月,崔山鷹和戴浩然幾乎是形影不離的陪在老爺子身邊,老太爺子從收崔山鷹做關門弟子以後,精神頭反而還好了不少,有時候半夜從夢中醒過來,想起什麼來,都會告訴兩人。
一個是自己關門弟子,一個是自己親孫子,兩者誰是外人?誰能接住,誰接吧,以後誰能練到了,是誰的造化。
這半個月,崔山鷹長進不少,如果不是過年非回家不可,他也不願意走。戴老太爺子身上的東西,不是半月就能學完的。哪怕是這半月教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