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講究。怎麼舒服怎麼穿,此時要出門,自然需要換身衣服,不能太過隨意。換了身白色的長裙,雪歌這才來到大廳,府衙派人的人不安的坐在大廳中等待著,看見雪歌的出現。先是怔愣了下。然後才慌張的起身行禮:“見過容王妃。”
“起來吧,我容王府與府衙向來沒有什麼關係,羅大人為何突然要請我過去?”
雪歌與那羅烜並不舒適。再說那皇都府衙,她只去過一次,並且還就計讓太子將之前的羅氏家族清除了,新任府衙又是個姓羅的。還主動請她前去,也不知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再者。雪歌瞧了瞧外面的日頭,午時剛過,正是陽光最烈,溫度最高的時候。此時她只想躺在水榭的躺椅上睡個午覺,沒事去那地方幹什麼。
那人也不傻,聽出雪歌話中的意思。便立即將容奇搬了出來:“回稟王妃,太子正在府衙中。是他吩咐小的前來請您過去的。”
聽了這話,雪歌‘哦’了一聲,拖長了音調,也沒再為難那人,邁步朝著廳外走去,邊走邊說道:“既然是太子的命令,那我也不能違背了。”一個曾經敢讓青寶拿劍指著太子的人,真會聽從容奇的命令?雪歌聽見容奇的名號,便決定前去,主要還是因為之前與太子的那場合謀。
兩人雖然並無過多的交集,但他上次順著自己設的計走了一遭,自己多少也欠他個人情。
府衙的馬車已在府外等候,當他們奔波趕到皇都府衙時,日頭又毒了幾分,青寶率先下車,撐了傘,雪歌從馬車中鑽出來,大口的呼吸了下,只覺胸口有些煩悶,天氣炎熱得讓人心情煩躁。
那人將兩人朝大廳帶去,因為正對著光,所以她瞧不清大廳中的景象,不過坐在廳中商討事情的兩人一聽見聲響就將視線移了過來,容奇在看見雪歌時,微微勾了唇角,起身朝廳外走去。羅烜急急的跟上,不過他在看見雪歌時,表情卻是有些震驚,雙目中充滿了驚訝。
他怎麼也沒想到,幾天前有過一面之緣的美貌女子,竟然是容王妃。
雪歌走進大廳,煩躁的抬手扇了扇,想以此來驅除些煩悶感,表情依舊清清冷冷的,容奇歉意的道:“容王妃身子不好,容奇還冒然讓人將你請來,真是抱歉。”話雖如此,言辭間卻聽不出任何歉意來,雪歌無心與他兜圈子,直截了當的問道:“不知太子叫我來所為何事?”
容奇側身,將她讓到一側位子上坐下,雪歌接過下人遞來的茶水喝了口,緩了緩,才聽得容奇道:“不知容王府上的老管家最近可在?”
聽了容奇的話,雪歌心中微驚,臉色卻並未變化,放下茶杯,抬目瞧著容奇,一雙眸子中含著些許狡黠:“太子何時對我府上的下人這麼關心了?”她可不會相信,容奇這麼大費周章的將她叫來,只是為了問這麼無聊的事情。身為太子,若是連別人家的下人去向也要管,那還不早就累死了。
不過雪歌猜想到,可能是出了什麼事情,莫不是那趙家犯了什麼事?被府衙的人捉住了?
“趙管家年事已高,偶爾身體不適,不適合再呆在王府做事,便向我請辭,我給了他一筆費用,他便離開了,聽說是返回老家了,怎麼了?”
雪歌臉上帶著些驚訝的看著容奇,後者並未多說什麼,只是道:“府衙前幾日接到一樁報案,有民眾在東街旁一條窄巷發現一具屍體,府衙介入之後,經過幾日的排查,卻連死者的身份都未確定,事情發生在鬧市,影響極大,群眾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