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有條不紊的採集著證據,可是看得出來。他們的臉色不太好。
警官小心翼翼的帶著幾人幾獸徑自來到案發地點,戰戰兢兢的看著幾隻野獸像巡視領地一般到處晃悠。
花七童轉身打量了一圈,眉頭緩緩蹙起,“匪徒是怎麼進來的?”
警官強迫自己將目光從獸獸們身上收回來,嘆了一口氣,道,“這就是問題所在,保險庫被盜,但是警報卻沒有響,而且所有的安保系統都沒有遭到破壞,匪徒是從正常渠道大搖大擺進入保險庫的。”
花七童嗤笑一聲,“你難道想告訴我,是銀行的三大經理合夥幫他們開的門?”
警官的臉色有些難看,卻還是點點頭,“是的。”
花七童微微一僵,有些難以置信,警官腳步一轉,帶著幾人往保險庫深處走去,“人已經控制起來了,可是……,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七姐,您還是親眼看一看吧!”
又是這句話!
警官帶著幾人走到保險庫深處一個用來存放大件物品的密閉房間門前,門口站著四個穿制服的警察,周圍很安靜,警官打了個手勢,四人便合力將厚重的門開啟,門剛開一條縫,彷彿野獸受傷般的吼聲立刻洩漏出來,嚇了明光一大跳。
“吼——”
“嗷嗚嗚————”
“汪汪汪汪汪~~~~~~~~~!”
彷彿是為了回應門裡的聲音一般,菜包和蓮藕先後吼了一聲,哈士奇也有樣學樣,可惜,它興奮的汪汪聲被狼王一爪子給拍到牆角去,哈士奇翻了個身,搖著尾巴屁顛屁顛的跑回來,討好的往狼王身上蹭……
門完全開啟,房間裡的情況便無所遁形的展現在大家面前,花七童和明光不由得驚住,就連白希景的眼眶都不自覺的瞠大了一圈,唯有小淨塵一派淡定從容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大師風範。
房間並不大,也就十平方米左右,三個男人被烤在臨時找來的刑訊椅上,他們憤怒的嘶吼著掙扎著,雙眼赤紅充血,嘴角流涎,像一隻發了瘋的野獸,完全不顧自己的手腕腳踝已經因為用力過猛而被鐐銬給勒得鮮血淋漓。
他們的眼中已經沒有了理智,剩下的只有瘋狂,革履的西裝也是狼藉不堪。
花七童動了動眼皮,臉色有些發冷,“這就是你要我看的?”
警官點點頭,擦擦汗,“透過監控錄影,我們看見匪徒並沒有用任何武器脅迫他們,同事也調查過,他們家裡沒有人失蹤或者受到過恐嚇威脅,賬戶也沒有莫名其妙出現的款項,所以可是確定,他們三個是自願將匪徒帶進保險庫的,但是,匪徒離開以後,他們就突然發了瘋,還咬傷了好幾個同事。”
花七童點點頭,大步走了過去,警官張了張嘴,喉嚨裡咕咕的動了動,最後卻什麼也沒說。
白皙修長的纖纖玉指掐著其中一個野獸男人的下頜。強迫他抬起頭,男人拼命的掙扎著,看得出來,他幾乎用盡了自己所能激發的所有潛在力量,可是,那手指卻像是鐵鉗一般捏著他下頜骨紋絲不動,花七童微微低頭,純粹的黑眸直直望進男人的眼中,看見的卻只有瘋狂以及野性的貪婪。
花七童抿緊薄唇鬆開手,“不是裝的。”
警官同志再度摸了摸汗。
花七童想了想。望著白希景,道,“你有什麼看法?”
白希景單手託著手肘。手指輕輕摩挲著嘴角,若有所思的望著那三個發瘋的男人,想了想,道,“我有一個假設。不過還需要驗證……”
手指離開嘴角,拇指與中指合攏,摩擦,“啪——”的一聲打了個響指,魔法瞬間穿透整個房間,明明只是輕微的指腹碰撞聲。卻彷彿重錘般敲在人的大腦裡,引起一陣難以抑制的嗡鳴暈眩。
花七童只感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