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嚇人的猙獰面孔,鋒利得能把人撕開的爪子,還有那聽了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的吼叫。
袁卿的眼神中既有迷茫又有堅定。迷茫的是,眼前這股失控的力量如同脫韁的野馬,完全不受控制,他不知道從哪裡入手才能將其制服。
但他的目光中又有著不容置疑的堅定,那是一種無論遇到多大的困難,付出多大的代價,都要找到控制方法的決心。
古宅的大廳此時已宛如地獄一般,大火無情地肆虐著,將曾經的莊嚴和寧靜徹底吞噬。
黑色的煙塵濃烈得好似厚重的烏雲,壓得人幾乎喘不過氣來。袁卿被嗆得連連咳嗽,喉嚨裡像是塞進了一團燃燒的棉絮,又幹又痛。
他用衣袖緊緊捂住口鼻,可那煙塵還是無孔不入,讓他的眼睛也酸澀得難以睜開。
袁卿的雙眼被燻得通紅,淚水不受控制地往外湧,和臉上的汗水、黑灰混在一起,讓他的臉看起來狼狽不堪。
他一邊咳嗽著,一邊艱難地轉過頭看向癱坐在地上的林曉,大聲喊道:“林曉,我們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
他的聲音沙啞而低沉,彷彿破舊的風箱在艱難地拉動。袁卿的雙腿顫抖個不停,每邁出一步都顯得那麼艱難。
他用手撐著地,努力想站起身來,可身體卻像被無數雙手拖住,使了好幾次勁才終於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
林曉聽到袁卿的話,緩緩抬起了頭,她的頭髮凌亂地貼在臉上,髮絲被汗水浸溼,一縷縷地耷拉著。
她的眼神中滿是疲憊與恐懼,那深深的黑眼圈,顯示著她已經很久沒有好好休息過了。
她的嘴唇乾裂,滲出了絲絲血跡,可還是咬了咬嘴唇,點了點頭,“嗯,我們必須找到控制這股力量的辦法。”
袁卿深吸一口氣,這口氣吸得極為艱難,彷彿要把胸腔中所有的痛苦和疲憊都吸進去。
他的眉頭緊皺,臉上的汗水混合著黑色的煙塵,一道道地流淌下來。
他的衣服被火燒破了好幾處,露出來的面板被燻得黝黑,還佈滿了細小的傷口。
身體的每一寸肌肉都在叫囂著疼痛,每一次呼吸都像是有尖銳的刺在扎著他的肺腑。
袁卿強忍著疼痛,開始在這一片混亂不堪的場景中尋找可能存在的線索。
他的腳步踉蹌,不小心被地上的一塊燒
黑色的煙塵濃烈得好似厚重的烏雲,壓得人幾乎喘不過氣來。袁卿被嗆得連連咳嗽,喉嚨裡像是塞進了一團燃燒的棉絮,又幹又痛。
他用衣袖緊緊捂住口鼻,可那煙塵還是無孔不入,讓他的眼睛也酸澀得難以睜開。
他小心翼翼地抬起腳,剛要落下,又趕緊收了回來。那些還在燃燒的木塊,火苗肆意跳動,紅彤彤的,熱氣撲面而來。
他定了定神,看準一個稍微安全的空隙,再次抬腳,輕輕落下,然後迅速抬起另一隻腳,快速邁了過去。
燃燒的木塊冒著黑煙,嗆得他忍不住咳嗽了幾聲。
他繼續往前走著,眼睛警惕地看著四周。那些坍塌的牆壁,磚石七零八落,有的尖銳得像鋒利的刀刃。
他側身從磚石間穿過,手臂緊緊貼著身體,生怕被劃傷。有一塊磚石突然鬆動,滾了下來,他連忙往後退,差點摔倒。
就在袁卿艱難地在這片廢墟中搜尋時,突然,一個角落裡的東西吸引了他的目光。
那是一本泛黃的古籍,在這一片狼藉中顯得格外突兀。古籍的封面已經被火燒得殘缺不全,邊緣處焦黑捲曲,有的地方紙張都被燒破了,露出裡面黑乎乎的痕跡。
但還是能看到一些隱隱約約的神秘符號和圖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