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微微點點頭,擺手讓李皓軒暫且退在一旁,她自己則上前一步,讓人將武氏從地上攙扶到椅子上坐下,和藹地說道:
“武氏,要想證明你夫君的清白,便必須要有明確的證據。你聽好了,本官說給你幾個日期,你如實告訴本官,在這幾天中,你家可否發生了什麼特別的事情,以及你夫君身在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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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八集 不在場證明
一點心雨:一件難題擺在面前,要怎麼解決呢?雖然有很多大家公認的好方法,但換一種思路未必就不能得到目的。經驗是好的,但人們常常會因為思維定勢的影響而犯下“經驗錯誤”。都是太過自信使然啊。思維定勢防不勝防,但我們做人還需謙虛謹慎,保持清醒的頭腦,既不要把簡單的問題複雜化,也不要把複雜的問題簡單化。
第3…118問:你的心中燃有希望的火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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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氏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頻頻點頭,朱唇顫抖,卻已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隨後,文秀將“淫猴”作案的所有日期唸了一遍,尤其重複了最近兩次的日期,讓武氏慢慢回想。
武氏從這位官老爺的話中能聽出一些端倪,她努力回憶著,可那些日期基本都在一月前,有的甚至已是半年了,自己當真記不得什麼了。
見武氏半響無話,只在口中唸叨著這些日子,馮倫有些心急了,他不耐煩地說道:“我說武氏,你可休想耍什麼花樣啊。咱們大人未將你帶至公堂受審已是格外開恩了,你還不老老實實從實招來嗎?難道非要公堂之上、大刑伺候,你才肯開口不成?”
武氏心中恐懼,再次淚流滿面,她從椅子上滑了下來,跪倒在地,一邊磕頭一邊悲切地說道:“回稟大人,這日子實在太過久遠,民婦的確想不起來了。”
“你……”馮倫才要破口大罵,卻被文秀攔住了。
秀秀親手將武氏扶了起來,讓她重新坐好,一字一頓地言道:“你若當真想不起來,本官自然也不會勉強。只能將你夫君帶至公堂審問一番了。”
“啊?”武氏聽了,又想起方才那位大人所說的“動大刑”之類的話,不禁大驚失色,掩口而泣,無望地念叨著:“不,不要啊!”
文秀見她如此悲哀,又淡定地勸解道:“武氏,不如你再好好回想一下,若是你能想到些什麼,證明你夫君這幾天晚間正好在家中。那便是最有利的不在場證明……”
“咳咳咳……”劉飛一聽秀秀在不經意間說出了些奇怪的詞語,忙用乾咳聲打斷了秀秀的話,並搶先替她解釋道:“文大人的意思是。若你能想到這幾日晚間,你正好和自己的夫君在一起做了什麼事情,那便可證明你夫君的清白了。”
劉飛一邊說著,一邊用眼角的餘光輕蔑地瞟了一下文秀,羞得秀秀雙頰微微泛紅。
“對。就是這麼簡單,你再好好想一想吧。你夫君的清白就在你的一念之間了。”文秀和顏悅色地附和道。
這些話倒是提醒了武氏,她重重點了點頭,再次陷入了沉思中。好半天,她突然醒悟了一般,急急地言道:
“我想起來了。七月初九,那天是民婦二女兒的生辰之日,民婦做了一桌子的菜。還特意買了好酒,大家人在一起慶祝了一番。”
一聽此言,文秀似乎長舒了一口氣,一絲笑容悄悄爬上了嘴角。
“民婦想起來,那天夫君喝得爛醉。吐得滿屋子都是,大半夜都還沒睡呢。對了。民婦收拾屋子時與夫君有些口角,鄰居們都是聽見了的,還有鄰居因此找來家中,幸好夥計們攔著,夫君和鄰居才沒有動起手來。”
話音剛落,劉飛那便向著李皓軒一使眼色,皓軒立刻會意,領命出去求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