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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傾傾微笑著挽住謝蘭的胳膊:“媽,我主意再大,不還是莫家的媳婦嘛。”
謝蘭一窒:“你承認自己是莫家的媳婦了?”
許傾傾點頭:“媽,我本來就是啊。”
謝蘭喜出望外,本來她還想借著這次許傾傾發燒,勸她趕緊和莫逸塵複合,現在聽來,似乎兩個人已有這個打算。
只是……
謝蘭突然看到她花花綠綠的手腕,她抓過她的手:“傾傾,這是什麼東西?好好的胳膊畫成這樣,快洗了去。”
許傾傾之前怕謝蘭看到,本來一直穿著長袖將手腕處儘量藏著,誰知說著說著話就忘了,一下子露了出來。
謝蘭一說,如意也過來,趴在她身上看,兩隻大眼睛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亮晶晶的:“媽媽,你胳膊上的小姐姐好漂亮啊,給我也畫一個好不好?”
說著,她伸出了自己白嫩的手臂。
許傾傾唇角一抽,這可不是畫上去的,是刺青,是一針一針刺上去的。
可是這話當著這一老一小她可不敢說出口,只好悻悻的把手腕往回縮:“媽,我閒著無聊,畫著玩的,一會兒我就洗了去。”
“別一會兒了,我去給你打水。”謝蘭說著就要動手,被許傾傾忙不迭的拉住。
她窘死了,若是婆婆知道這是紋上去的,肯定會罵她一頓,畢竟在他們看來,她紋身這件事,是大逆不道的,若是十七八歲叛逆期的時候,紋也就紋了,現在,她都是五歲孩子的媽了,還做這麼幼稚的事,非被人奚落死不可。
“媽,我好不容易畫上去的,還想再看一會兒呢。”許傾傾紅著臉,替自己辯解。
謝蘭看一眼她的手腕,又看看她,一言難盡的將臉別開去。
婆婆那邊算是敷衍過去了,可如意這邊卻又令許傾傾頭疼不已,小丫頭先是拉著她的手腕左看右看,接著又拿小手蹭了蹭。
“媽媽,真是拿畫筆畫的嗎?為什麼擦不掉?”她蹭了半天,仰起小臉天真的問。
“呃……這個……”許傾傾見女兒拆自己的臺,急的出了一頭汗。
“媽媽,給我畫一個和你的一模一樣的!”如意不等她說完,興高采烈的去找彩筆,很快,她將書包翻了個底掉,終於找出她的水彩筆,興沖沖的交給許傾傾。
許傾傾一臉怨念的接過彩筆,腹誹,這丫頭坑爹就算了,怎麼這回連媽也坑呢。
如意伸著雪白的胳膊,一邊催促許傾傾:“媽媽,你快一點!”
許傾傾很無奈,她當然畫不出來一模一樣的水冰月,但是她握著如意的小手,在她手腕處給她畫了一隻漂亮的手錶。
“咦?媽媽……”
“和媽媽畫一模一樣的有什麼意思?如意,媽媽給你畫塊手錶是想告訴你,小孩子要有時間觀念,該學習的時候好好學習,該遊戲的時候好好遊戲,你看看,現在已經九點十五分了,你是不是該讓奶奶送你去幼兒園了?”許傾傾不等如意說完,率先接過她的話。
“可是……”
“如意,你已經遲到了四十五分鐘,難道你還想繼續遲到下去嗎?”
“我……”
“乖,讓奶奶送你去幼兒園,媽媽今天輸完液就去接你,好不好?”許傾傾一本正經的,表現的很強勢,絲毫不給如意反駁的機會。
終於,在她的義正嚴詞下,如意軟了下來,她看一眼手上媽媽剛給她畫的酷酷的手錶,點頭:“那好吧,媽媽,你好好打針,不要怕,我晚上再來看你。”
“真乖!”許傾傾捧起如意的臉,在她臉蛋上親了一口。
好不容易說服如意去上學了,許傾傾窩在病床上又寫了一會兒新劇本,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