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兩人曖昧的樣子,胡一涵玫瑰一扔,掉頭就走。
看那樣子,好像傷心了。
“上?”莫逸塵皺眉,眸色沉沉,“許傾傾,這個詞從女孩子口中說出,很粗魯。”
“粗魯嗎?你為了人家胡一涵千里迢迢,不惜打飛的來看人家錄節目。如此情深意重,難道不是為了上她?”
莫逸塵眸子一緊,大手一撈將許傾傾摟往,順勢帶倒在身後的床上。
“許傾傾,你可能不知道,有的人,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焉。比如說,我並沒覺的很想上她。相反,我倒是很想‘上’了你!”壓在她身上,他的眼睛裡跳躍著危險的火焰。
他粗礫的指腹輕輕劃過她的唇瓣,他還記得昨晚她吻他時,柔軟而又溫熱的觸感。
腹下一熱,他忍耐了一夜的慾念再次破土而出。
許傾傾,她難道不明白,他拋下工作,打飛的,跨過千山萬水,裝醉不醒,統統都是為了她。
呼吸越來越*,他的唇落下。
他想好好懲罰一下這個亂說話,亂冤枉人的小女人,然而,他的吻卻落在了她的手心裡。
許傾傾拿手擋住了他的嘴唇,她一臉委屈,就像被他羞辱了一樣:“莫逸塵,我昨晚收留你,可不是為了讓你趁人之危。”
“許傾傾,我是男人,如果你非要撩撥我,我只能按著自己的本能行事!”他的聲音暗啞,有種慾求不滿的壓抑感。
許傾傾更委屈了,她哪裡撩撥他了,她不過是說了個“上”字,這也算?
“好,那下次我說‘做’!”她急忙改口。說完,許傾傾意識到不太對。
莫逸塵剛才那句話如果換了‘做’,就成了我倒是很想做了你!
哈哈,許傾傾笑出了聲。這樣聽著倒是不*了,卻充滿了殺意。
“那……未來的老闆,你想不想‘做’了胡一涵啊?”
她樂不開支,彷彿與他鬥嘴是件很開心的事,望著她在他身下沒心沒肺的笑成了一朵花,眼波流轉,那難掩的春色令他心跳不止。
可是,理智告訴莫逸塵,他要忍耐。
早晚有一天,他要她心甘情願的躺在他身下,任他予取予求。
“淘氣!”在她秀挺的鼻尖上捏了捏,他起身,離開了那張令他無限糾結的床,走向洗手間。
此刻,他迫不及待的需要洗個涼水澡。
危險解除了?許傾傾坐起來,拍拍狂跳不止的小心臟。
真險,剛才又差一點擦槍走火。
可是,他說他欣賞胡一涵,卻不想做了她,為什麼呢?
切,胡一涵有什麼好欣賞的!
十分鐘後,莫逸塵從洗手間出來,他的手上多了一片香檳色的花瓣。
看到那枚花瓣,許傾傾不好意思的紅了臉:“那個……既然胡一涵不要了,我就拿回來洗了個花瓣浴。嗯……環保嘛……”
“是挺環保的。”莫逸塵點頭,莫名開心。
她還是把那束花拿了回來。
只是,一想到她泡在玫瑰花瓣裡的香豔畫面,渾身又是一陣燥熱。
“對了,你今天回錦城,還是繼續看……看你的偶像錄節目?”《開心大冒險》今天還要錄一天,聽說,相比較昨天的刺激,今天的專案要溫和的多。
“晚上我和你一起回錦城。”他邊扣扣子邊說。
“一起?”她可不想和他一起。
“昨晚答應我的事又忘了?你已經是莫氏旗下青橙傳媒的藝人了。”莫逸塵再一次跟她強調,想到了什麼,他又眸色瀲灩的戲謔,“用你們的話說,青橙的一姐!”
噗,許傾傾笑的好開心。
青橙傳媒如果只有她一個藝人,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