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我不會。”許傾傾一針見血的說。
“你說的不對,魅兒只是天生冷情,她媽媽死的早,從小到大,她對誰都冷冷淡淡的,她就是這樣的人!”洗腦一般,秦衍不遺餘力的替那個女人開脫。
許傾傾躺在那裡,望著他,突然覺的這個秦衍也有些可憐。
明明一表人材,家世顯赫,就算是再任性胡為,日子也不應該過的太差,偏偏中了葉魅兒的毒。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說這番話,繼續堅守你矢志不渝的愛情好了。”許傾傾別開臉,有些報復般的譏誚他。
“你不用冷嘲熱諷,我相信,很快,魅兒就會回來了!”他的手突然拿開,站起來,離開她的床。
許傾傾心中起疑,但頭痛欲裂,有些事情還來及深想,隨著秦衍離開,一個穿白大褂的護士進來,手上拿著一支注射器,走近了,拿起許傾傾的胳膊,就要紮下去。
“這裡面是什麼?”許傾傾緊張的把手抽回。
她想到一切可能,毒品,新型病毒,總而言之,那個秦衍變態起來,只怕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她一頭撞下去,他的人沒得手,他不甘心,肯定換著花樣折磨她。誰知道,這一針下去,她會不會萬劫不復?
見她如此緊張,小護士不屑的輕笑:“緊張什麼,只是安定而已。老闆說你需要休息,讓我給你打一針。”
“不用了!”許傾傾冷聲拒絕,她需要保持清醒。
如果離不開這個是非地,她早晚長睡不起。現在,又著急什麼?
然而,護士卻容不她同意或是不同意,再次蠻橫的拉過她的胳膊,不由分說,將液體注入她的體內。
小護士一出去,許傾傾的眼皮子就開始打架。
她強撐著不敢睡,卻撐不住已經接近極限的體力,終是熬不過,昏昏然睡過去。
*
莫逸塵已經整整兩天沒有許傾傾的訊息了,這兩天,他什麼也不做,就算定力再強,也因為煎熬和等待變的焦慮不已。
“莫少,睡一會兒吧?”李志勸他。
“太太找回來了?”他問。
李志搖頭。
“沒找回來,你待在這裡做什麼!”他斥,心情差到極點。
一顆心,內疚不已。
一路找她的時候,他總是再想,那天,他是否急燥了些。
他應該先穩定她的情緒,或是親自將她送回別墅。
畢竟還是小女孩,看到他和另一個女人關係曖昧,傷心失控,更需要的不是安全,而是他的解釋。
更何況,許傾傾知道的,彷彿比他想象的還要多。
這兩天,莫逸塵能找的地方全找了。
蘇放告訴他,許傾傾早就知道他在替葉魅兒打離婚官司,她有心勸阻,卻又顧慮重重。
楚之國告訴他,她不止一次收到秦衍的恐嚇快遞,先是一條蛇,接著是徐強的一根斷指。
她早就為他擔心忐忑,操勞不已,然而,把心思全用在對付秦衍身上的莫逸塵,只想著儘快解決問題,對她的變化全無察覺。
當她問起葉魅兒時,他也想過將事情全盤托出。
但最終,他擔心說多錯多,故而輕描淡寫。
李志覷著他,轉身又要去找,卻被莫逸塵叫住。
“算了,不用找了。”事到如今,就算不找也知道,許傾傾已經羊入虎口。
想起秦衍的手段,莫逸塵眉心緊擰。
還在思忖下一步的行動,一直開著的膝上型電腦卻提示又有新郵件進來。
點開,才看了一張照片,莫逸塵腦袋嗡的一聲炸開。
盯著螢幕上秦衍發給他的許傾傾的全裸照片,莫逸塵血直往上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