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權慣了,手一揮,“馬律師你去吧!我沒死,這個主我還做得了!該怎麼分,誰分多少,論不到別人置喙!”
說完,又不滿的瞪了一眼胡鬧的兒媳婦。
“陳晴,你有什麼可鬧的?子瑜是我孫女,難道我會委屈了她?你也斂斂性子,你陳家不比當年,再和森兒鬧下去,小心吃虧的是你自己!”
葉家俊氣哼哼的,罵完在傭人的攙扶下,同馬律師一同離開了書房。
陳晴氣不過還要追上去,卻被陳深扯住胳膊,向後一扯:“夠了!你還嫌不夠丟人是吧?”
想到之前他說的那些傷人的話,陳晴羞憤難當,反手狠狠抽了陳深一個耳光。
陳深沒躲,也沒讓。
這一巴掌結結實實落在他臉上,換來了是他的一聲冷笑。
“打吧!打吧!最好把這些年的所有夫妻情份全打沒,我就可以更堅定的和你離婚了!”
“你說什麼?”陳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一向斯文優雅的葉深要和她離婚?
還有葉家俊也說了,她們陳家早已不比當年,所以,葉家覺的她沒有利用價值,可以把她掃地出門了是嗎?
“我說,我厭惡你!我受夠了你!我想過幾天正常人的日子!陳晴,你最好現在就從我面前消失!還有你那個不省心的女兒,讓她也給我好好反省反省,她到底錯在了哪裡!”
“你……你……”手指著葉深,陳晴被氣的渾身發抖,見他要走,她衝上去,想要把他攔住。
誰知才碰到他的胳膊就被他反手扯著手腕將她狠狠一甩,陳晴被甩到了地上,眼睜睜看著丈夫毫不留情的摔門而去。
她狠狠的攥著拳頭,恨透了這一家子冷血自私的人。
*
第三天了,莫逸塵昏昏睡著,依舊沒有半點想要甦醒的跡象。
許傾傾手裡拿著的,是她寫給莫逸塵的那封粘好後殘破不堪的情書。
她是從莫逸塵的書房裡翻到的這封情書,想不到,被撕了兩次,他依然有本事把它粘的完整無缺。
雖然上面的字跡已經模糊不清,許傾傾讀給他聽的時候卻連半句殼也沒卡,因為上面的每一個字早就深深的刻在她心上。
“看你,一封情書而已,都破成這樣了還留著。其實你大可以說兩句好聽的,讓我再給你寫一封嘛。”唸完後,許傾傾單手支著下巴,一雙眸子水濛濛的落在莫逸塵臉上,那目光,彷彿在把他給融化了。
雪白細長的手指落在他臉上,指尖一點點描畫著他的五官。
儘管這張臉看了無數遍,然而,就連他沉睡時,都依舊令她迷戀。
“老公,等你醒來,我每天寫一封情書給你,如何?”停留在他緊闔的眸子上,許傾傾柔腸百結的說,她的目光上移,落在了他的頭上。
因為做開顱手術的緣故,莫逸塵的一頭黑髮全部剃光了,現在繃帶拆了,許傾傾清晰無比的在他頭上看到一圈縫合的痕跡。
她的心一陣揪痛。
不想再看第二眼,卻又忍不住去看。
她的手移向他的鬢角,莫逸塵雖然不怎麼把容貌當回事,可平時也是衣裝整潔,一絲不苟的,如果不是這次手術,許傾傾根本沒機會看他光頭的樣子。
都說光頭最考驗顏值,她敢篤定,即使剃光了頭髮,莫逸塵仍舊帥的一塌糊塗,秒殺圈子裡的一眾小生。
想到也許這輩子也就這麼一次機會看他剃光頭,許傾傾拿起手機,對準他的睡顏拍了張照片。
看著照片,她滿意的笑了笑。俯身,在他光潔的頭頂上輕輕吻了一下。
重新坐下,她又握緊了他的手:“老公,我收回剛才的話。為什麼要等你醒了再給你寫情書呢?我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