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的身上?”
來之前,腹稿打了無數遍,可說出這些話,還是耗盡了許傾傾所有的力氣。
她低著頭,不去看莫逸塵的眼睛,生怕她看一眼,就再也狠不下心去傷他。
莫逸塵英挺的劍眉緊鎖著,他審視著他對面的莫太太,良久,他搖了搖頭:“不,你說謊。許傾傾,這不是你。”
許傾傾怔住,傻傻的抬頭,望著她對面的男人,心底各種複雜的情緒巨浪似的翻湧,欣喜的,感動的,傷感的,悲痛欲絕的。
“莫太太,你給出的這些理由並不能說服我!倒讓我懷疑,你是故意說這些話給我聽,至於為什麼……”
許傾傾的心突然提了起來,她站起來,粗爆的打斷他的猜測:“莫逸塵,你少自以為是了!你憑什麼就自信,我這輩子就不會離開你?憑你人長的帥,器大活好,持久力強嗎?”
她嘲諷的笑意掛在唇邊,看著有些可惡。
莫逸塵被她惹的有些不耐煩,他站起來,身子探過來,一隻手用力的捏住她看起來太過囂張的下巴:“許傾傾,激將法對我沒用!想離婚,你他媽最好找個不那麼蹩腳的理由!”
“因為你殺了裴天佑!這個理由夠了嗎?”許傾傾殘忍的,憤怒的仇視著他,字字如刀。
她快被他氣死了,為什麼,她都對他那麼殘忍了,他還不相信!
男人不是最怕被心愛的女人看低,尤其是他處於人生低谷的時候,莫逸塵怎麼還那麼霸道,囂張,氣的她牙癢癢。
許傾傾粗蠻的甩開他的手,唇角掀起一抹殘酷的冷笑:“莫逸塵,你殺了裴天佑!這就是我無法原諒你的原因!”
一滴眼淚順著許傾傾的眼角滑落,滴在莫逸塵放在桌子上的手背上,碎成一片一片的。
耳邊是她低低的啜泣聲,莫逸塵望著她因為另一個男人而黯然落淚的樣子,心終於痛了。
“徐武和馬松都交代了,裴天佑已病入膏肓,他時日無多,你依然不肯放過他,莫逸塵……你的心怎麼那麼狠毒?我對你很失望,我沒辦法容忍自己和一個殺人兇手生活在一起,我求你,放過我吧。”
許傾傾低著頭,眼淚洶湧而下,兩隻手緊緊絞著衣角,一副悲痛欲絕的樣子。
“裴天佑死的時候,因為怕你生氣,我就算難過也不敢表現出來,你竟然還說,他有今天全是咎由自取,莫逸塵,當你說這些話的時候,難道良心不會不安嗎?”
她見他半天沒有聲音,終於抬起眸,紅著眼睛,咄咄的逼問他。
見他臉色沉的跟冰山似的,卻依舊一句話不說,許傾傾緊咬著唇瓣,眼淚噼裡啪啦的掉下來,她顫抖著嘴唇繼續說:“我從十幾歲就愛上裴天佑,他是我的夢,我的初戀,我用生命去守護過的人……即使後來我們因為各種原因分開,我難過,我恨他,我不想見到他,可是我依舊希望他可以好好的……至少不是像今天,慘死在你的算計中!”
“夠了!不要說了!”莫逸塵粗暴的打斷她,他站在那裡,撐在桌子上的兩隻手,一條條暴漲的青筋彷彿隨時可以衝出肌肉的紋理。
“許傾傾,所以你今天來,只是為了審判我?”他身子前傾,還想將那張怨毒的小臉鉗過來,問個究竟,可是,卻沒有動手。
“你就那麼心急?急的甚至等不得法官對我的審判?許傾傾,現在法官都沒有說我一定殺了你愛的那個男人!”
面對他的質問,許傾傾閉上了眼睛,用沉默表明她的決絕。
莫逸塵久久的望著她,良久,他失望的坐下,唇邊噙著一絲嘲弄的冷笑。
“牆倒眾人推,想不到,第一個推我的是我的莫太太。”他言語譏誚又怨恨的說,看向她的目光,不再那麼熱切,反而冷的嚇人,“可是,莫太太,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