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司雲謹終於結束沐浴時,時間已然悄然流逝到了除夕的正午時分。而另一邊,顏汐也已完成了早朝的事務歸來。
此刻的司雲謹身著一襲玄色衣袍,其剪裁恰到好處地勾勒出他修長挺拔的身姿和健碩有力的肌肉線條,完美地展現出他獨特的身材優勢。他那頭溼漉漉的黑髮並未經過刻意梳理,只是半乾著隨意地披散下來,更增添了幾分不羈與隨性。
令人感到驚喜的是,今天這個特殊的日子裡,天空並沒有像往常那樣被陰雨或是紛飛的大雪所籠罩。相反,展現在人們眼前的是一片澄澈湛藍、萬里無雲的晴朗景象,這實在是一個極為罕見的好天氣。
司雲謹悠然自得地坐在庭院之中,手中捧著一本古籍,專注地閱讀著其中的文字。溫暖的陽光輕柔地灑落在他的身軀之上,彷彿給他披上了一層金色的紗衣。若是從逆光的角度望去,他整個人宛如一尊神聖不可侵犯的神只一般。
那張精緻絕倫的面龐,輪廓分明且深邃,每一處線條都如同精心雕琢而成,美得簡直不似凡人,倒像是那高高在上、俯瞰芸芸眾生的天神降臨凡間。
顏汐突然很想給司雲謹挽個發,她轉身去屋裡拿出自己常用的檀木梳子,走到他身後,司雲謹似乎早就察覺出她的想法,就這一會功夫,就用內力把自己的頭髮烘乾了。
顏汐看著眼前猶如綢緞一般得頭髮,不由得感嘆,這髮質也太好了,這要是現代的託尼老師看到不得激動死,真的是人比人氣死人,在現代每個年輕人都想要如此一頭茂密濃厚跟綢緞一樣的頭髮,但是頭髮大把大把的掉,羨慕嫉妒啊。
其實顏汐自己不是很清楚,她現代和如今都有一頭人人羨慕的秀髮,但是她不怎麼打理,也不怎麼注意,如今直觀的看到司雲謹的頭髮才會如此感想。
梳著梳著,顏汐那靈動的眼眸忽然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心中湧起一股頑皮之意。只見她手中的梳子靈活地舞動著,不一會兒便開始給司雲謹編起辮子來。然而,這看似簡單的動作到了顏汐手裡卻變得有些艱難,她似乎完全沒有掌握好力度和技巧。
儘管顏汐拽得很用力,以至於司雲謹都感覺到疼痛,但他依然只是淡淡地微笑著,彷彿這輕微的痛楚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他那雙深邃的眼睛始終溫柔地注視著顏汐,任由她肆意折騰自己的頭髮。
說起顏汐啊,那可真是個不折不扣的“手殘黨”。要知道,之前她嘗試雕刻一個牙雕,結果耗費了好幾個月的時間,廢掉了好多根珍貴的狼牙,最終還是依靠小屋裡那些精密的儀器才勉強完成作品。
此刻,再看她編的辮子,簡直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有的地方細如絲線,有的地方卻又粗壯無比;而且同一根辮子竟然越編越粗,毫無規律可言。更糟糕的是,編著編著,幾根辮子居然相互纏繞在了一起,把司雲謹原本整齊的頭髮弄得亂七八糟,活脫脫像個街頭乞丐。
顏汐看著與自己設想中相差甚遠的成果,不禁氣惱起來。她毫不猶豫地將剛剛編好的辮子全部拆掉,準備重新來過。然而,經過這番折騰,司雲謹那頭原本烏黑亮麗、柔順光滑的秀髮已經徹底打了結,亂糟糟的一團,宛如一個雞窩頭。
隱藏在暗處負責保護司雲謹安全的影衛們目睹了這一切,心裡不禁對自家主子(主子的心頭寶)感到些許無奈。他們暗自嘀咕:“明明這位姑娘平日裡看起來如此聰慧伶俐,怎麼一碰到編髮這種事情就變得這般笨拙呢?”
虞千絕大笑著走進院子,一眼便瞧見了司雲謹那一頭亂糟糟的頭髮。他先是一愣,隨即便笑得前仰後合,幾乎要直不起腰來。
“哈哈哈哈,小姑娘……哈哈哈這是哈哈哈你編的頭髮嗎?哈哈哈哈哈怎麼哈哈哈是雞窩哈哈哈!” 虞千絕一邊捂著肚子狂笑,一邊指著司雲謹的頭髮,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