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時間,文顏用心照顧你,娘都看在眼裡。只是,不知月兒心中是否也中意文顏呢?”錢若雲輕聲詢問,讓風鳴月微微一愣。
文顏確實是很優秀。
他長相俊朗,尤其是笑起來,如朗月入懷。
他才華卓越,是多少讀書人窮其一生都無法企及的高度。
他對著風鳴月時,總是一副言笑晏晏的樣子,分寸拿捏得剛剛好,相處起來,如沐春風。
可是,縱然他千好萬好,面對那樣謫仙般的男子,風鳴月卻從未往男女之情方面深究過。
風鳴月的眉毛微蹙,她問向錢若雲,“孃親,你今日答應了嗎?”
“這麼重要的事情,我當然得先問過月兒啊。”錢若雲看著風鳴月的神情,“月兒不必急於拒絕。”
“可是,孃親……”風鳴月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錢若雲打斷了。
“月兒,文夫人今日前來,也是先試探口風的,十日後,我們再回復不遲。”錢若雲說完,若有所思地看著自己的女兒。
在一間破廟裡頭。
寒佑川幾經搜捕,終於找到了躲在了草垛中的鄭雨。
他手中抱著一個牌位。
為了躲避寒佑川的追捕,鄭雨東躲西藏,在逃跑的過程中,傷口崩開了,又滲出血來。
“你是乖乖跟我們走,還是我敲暈你?”寒佑川對待鄭雨可沒什麼耐心。
“我跟你走吧。”鄭雨知道,自己如今再反抗也是徒勞。
“你手上拿著是你孃的牌位?”寒佑川挑眉,“你不顧命的逃出來,就是為了拿這個?”
“你懂什麼!你從小又沒有待在生母身邊。”鄭雨話語剛落,寒佑川黑著臉,一拳便打了過來。
鄭雨被打得牙齒出血,胸口生疼,口吐一口鮮血,暈了過去。
律尺走上前來,“主子,我們好不容易才抓到的人,不會被主子打死了吧?”
“沒聽說禍害遺千年?他哪那麼容易死?”寒佑川語氣不悅,“將他扛回去,讓他活活疼醒。”
律尺點了點頭,主子這磨人的手段,一點都沒變。
一行人正從廟裡往外走之事,律戒匆忙趕過來。
“怎麼了?不是讓你留在鳴月閣保護月小姐嗎?你跑到這裡是為何事?”寒佑川急切地問道。
“主子,你快回鳴月閣看看吧!月小姐要嫁給別人了……”律戒著急說道。
“什麼?”寒佑川一個飛身,在律戒話還沒說完之前,就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