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騏當場倒地,氣絕身亡。
“是誰?”眼見就要揭曉真相了,卻功虧一簣,寒佑川心中怒不可遏。
他破窗而出,與律尺兩人合力追擊攻擊者。
只見那攻擊者伸手矯健如燕,一開始,躲過律尺的劍擊,逃過寒佑川的追捕。
“律尺,務必要生擒此人!”寒佑川大喝一聲,律尺加大了攻擊的力度,出劍的速度也更加快起來。
幾個來回下來,攻擊者漸漸落於下風,寒佑川一劍劃傷了那人的後背,攻擊者眼看就要被寒佑川與律尺兩人合力抓住了。
“砰”的一聲,一個白色煙霧彈炸開,一股濃重的煙味傳來,讓寒佑川不得不退後幾步。
就在他晃神的瞬間,那攻擊者逃走了。
“賊人,哪裡跑!”寒佑川見狀奮力往前追趕,可是太過用勁,讓他身上的傷口又裂開,空氣中又開始瀰漫著血腥味。
“主子,不能這樣硬拼下去了!”律尺擔心寒佑川傷勢復發,將他攔了下來,“主子,等我!屬下去追!”
說罷,一展輕功向前飛去。
迫於傷勢,寒佑川的動作只得暫時緩下來。
他腦袋飛速運轉,思索著破解之道。
“唐騏如此寶貴他的書房,裡面是否藏著不可告人的東西呢?”寒佑川剛剛只顧著去追擊了,忘了好生探查一番。
寒佑川再次折回唐府書房。
自從十年前受天象困住後,他便經常研習卦算,現在,他看著書房內,剛剛唐騏卜算的卦象,顯示:大凶。
寒佑川開啟書房的抽屜,並沒有發現特殊之物,他眼神微冽,看向了掛在牆上的一幅八卦圖,總感覺怪怪的。
此時,門外傳來稀疏的腳步聲,一道溫柔的女聲傳來,“老爺,妾身給你溫了一些黃酒,可否要飲一杯?”
寒佑川聞言立馬從窗子跳出。
女子見屋內半天沒有回應,推門而入,便看到唐騏倒在血泊之中。
“老爺!”女子驚叫出聲,她淒厲地喊道,“快來人啊!老爺遇刺!”
……
欽天監監正遇刺之事,瞬間便傳遍了整個朝野。
先有京城地動,後又有皇陵滲水、羽王被刺,如今又是欽天監被殺,整個月見國人心惶惶。
“是不是上天要降刑罰了?”
“我們到底是哪裡得罪了上天啊?”
“是不是當今天子明德不昭?”
……
一時間,議論紛紛,百姓心中出現了多重揣測。
皇帝也是急得團團轉。
今年真是不順啊,從開春來便沒有幾件讓人省心的事情,莫不是,這是上天對他的警告?
在羽王府,風鳴月收到羽王再次受傷的訊息後,便急衝衝地走進來,與剛剛看診結束的方神醫差點撞到一塊了。
“哎喲,月小姐,走路慢一點,這樣容易受傷。”方神醫叮囑道。
“有勞方神醫了,羽王現在狀況如何?”風鳴月眼神往屋內瞟了一眼。
“月小姐,恕我直言,醫術再高明的大夫,也經不起羽王這樣不安分的折騰啊。傷口還沒結痂,就到處跑,如此往復,康復遙遙無期啊。”方神醫一臉無奈,嘆息了一聲,便走出了羽王府。
“阿川!”風鳴月聞言,衝進屋裡,“你怎麼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子?”
剛剛方神醫在屋外對風鳴月的一番講話,寒佑川也聽到了,他淡淡地笑了,“大小姐,哪有方神醫說得這麼嚴重?只不過是稍微走動一下,傷口崩一些,一點小傷而已,將養幾日就好了,莫要擔心。”
“只是走動了?”風鳴月語氣中,充滿著不相信,她一手扒拉開寒佑川的衣服,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