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到了後面,綁架犯幹錯放棄了抵抗的心思。
“李二”此時被眼前的場景嚇得頭皮發麻。
他瞬間反應過來,自己這是被人算計了,中了別人的調虎離山之計!
他想借機出逃,好給自己的大人報信,但是寒佑川的人卻死死地鎖定他的方向,不給他一絲逃跑的機會。
直到,把他徹底捉住。
“羽王,羽王,小的也是奉命行事,求您高抬貴手,放過我吧。”“李二”慌張地跪在地上,整個身子都在抖。
“看你現在這個狗樣!”寒佑川冷笑一聲,“你在百姓面前耀武揚威之時,怎麼不是這副模樣?”
“羽王,小人知錯了,請您責罰,我有銀子,但求您能饒我一命。”“李二”額頭抵著地面,面上一片慌亂。
“大膽!居然妄想當眾敗壞羽王名聲。”律尺一聲厲呵,驚得“李二”身子一抖。
“小人,小人不是故意的。”“李二”聲音顫抖,他想不明白,為何其它官員都喜歡的銀子,在羽王這裡行不通。
“你真名叫什麼?”寒佑川問道。
“陳令。”地上跪著的人咬牙回道。
“是易木初發妻的孃家?”寒佑川記得,易木初的妻子姓陳。
“你,你怎麼知道的……”陳令跪坐在地上,完了,羽王估計是什麼都查到了,這下……
在皇陵外的大營裡。
風鳴月正在一個個地問詢村民,包括,他們原先的田地在哪裡,家中人口幾何,田地是如何被收走的,為何要挖寬靈溝等等。
“縣主,您是不知道啊!我祖上三代種的地,是被官兵直接霸佔的,當年修築皇陵之時,來了一大夥人,告訴我,田地要徵收,以便為修建皇陵的將士們種植糧食。”
李三一把鼻涕一把淚,“就這樣,我們變成無田之人,成為了種田的佃戶,雖然種的都是原來的田地,可是收穫的糧食,只能分得三成了。”
“更可笑的是,以前官府不准我們拓寬小靈溝,因此許多田地都是旱地,收成並不好。可是自從官府接管了田地後,大肆地開山鑿壁,將小靈溝變成大水渠,引水灌溉田地,讓原些的旱地,如今也變成了良田。”李三繼續說道。
眾人也在一旁點頭。
“縣主,您不知道吧?為了保證旱季的用水供應,他們還在皇陵一邊的山體下,打量十八口井啊!”
風鳴月聞言驚得從椅子上站起來!
那不就是說,皇陵隨時有發生滑坡的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