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已經安排好人手監視鄭尚書府了,只要那個刺客敢出來,我就能把他抓住。”
寒佑川明白,鄭尚書在朝中經營這麼多年,府內的護衛無數。他今日跟著刺客潛入進去,便感受到了來自四面的肅殺之氣。
而且那個刺客一下子就不見了蹤影,說明鄭尚書府上的機關不少。
鄭力作為皇帝的重臣之一,要得到皇帝的批准,其他人方可入府搜人。
眼下證據不足,皇帝顯然不會開這個口。
“阿川,你放心,我剛剛已經告訴鄭尚書了,刺客中的毒,需要解藥。屆時,我們只要合理地運作一下,讓鄭力知曉,方神醫那裡有解藥,但需要中毒者親自前去。如此一來,那個受傷的賊人勢必要出府了。”風鳴月說完,朝著阿川笑了笑。
太子見兩人眉來眼去的樣子,忍不住咳了一聲。
“那孤便先將易木初之事往上報。皇陵滲水的修補方案,進度如何?”太子問道。
“皇兄,已經安排人手日夜輪流施工。明日一早,小靈溝的水,便會被分流,井體填埋之事,也在照常進行。”寒佑川說道。
“如此,甚好。”太子殿下點了點頭。
翌日早朝,在太子還未來得及呈報昨日的情況,和御史便本參奏羽王。
“陛下,微臣參羽王當年修築皇陵時偷工減料,在防水材料上做了手腳,才導致皇陵滲水嚴重的。”
和御史此話一出,滿朝文武皆驚。
“此事當真?”皇帝黑沉著臉,問向太子寒稷。
太子瞧了鄭尚書一眼,只見他一副漠然的樣子。
但是,太子知道,這一切都是鄭尚書對昨夜之事的反擊。
他想釜底抽薪,將皇陵滲水之事的緣由推到防水材料之上。
依照皇帝多疑的性子,一旦羽王的質疑沒有被完全澄清,他肯定暫時不會再讓羽王去碰皇陵的案子。
因此,此事太子的回答至關重要。
“回稟父皇,絕無此事,羽王不會如此糊塗。”太子恭敬地回道。
“這只是太子殿下的一面之詞,請問太子殿下可有何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