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沒有用,鄭氏武功最高之人,也不過如此。”寒佑川從另一邊走過來,一拳揍在鄭雨臉上。
瞬間,鄭雨的臉立馬浮腫起來。
“這一拳,是還你剛剛出的那一拳,誰都沒有權力,對大小姐拳頭相向。”寒佑川的臉上,籠罩著一層寒霜。
他要護的人,誰都不能動!
“羽王,你這副模樣,遲早是要敗在女人手上的,你最終的下場,指不定比我還慘。”鄭雨心有不甘,咬牙喊道。
“都快死了,還在這裡挑撥離間,你說你們鄭氏一族的心,是不是都是這麼黑的?”風鳴月一腳踢過去,鄭雨又發出了痛苦的慘叫聲。
當寒佑川準備將人拎進藥堂之時,忽然一個箭矢直接射向鄭雨,風鳴月連忙拿劍抵擋,可是卻晚了一步,箭頭直接射中了鄭雨的胸口。
瞬間,鄭雨口吐鮮血,整個身體都癱瘓下來。
“快,將鄭雨帶進去,讓方神醫看看。”風鳴月開啟藥堂的大門,兩人匆匆往方神醫的房間走去。
而埋伏在藥堂周圍的人,此刻也追著射箭之人,滿城跑。
“站住!”
“賊人,哪裡逃?”
“快點抓刺客!”
……
一夜之間,抓捕刺客一事鬧得沸沸揚揚。
鄭尚書坐在鄭雨的房間裡,手上拿著一個撥浪鼓,發著愣。
他聽回來的殺手說,鄭雨被一箭貫穿,死了,絕無生還的可能。
當時,他的心中鬆了一口氣。人都死了,風鳴月他們最多隻能查到鄭雨這裡,沒有辦法查到他這裡。
那事情,便有一定轉圜的餘地。
可是下一秒,他的心就像是被人拽緊了一樣,生疼異常。
經過大半輩子的宦海沉浮,他女兒是淑妃,外孫是王爺,他自己位極人臣。
他最希望的便是子嗣成才,相互扶持。
可是,哪曾想到,竟然會面臨白髮人送黑髮人的局面?
他心中不甘、不忍、意難平啊!
鄭尚書坐在鄭雨的房間裡嚎啕大哭,淚如雨下。
“風鳴月、太子、寒佑川……你們給老夫等著,老夫定要你們血債血償……”
這廂,方神醫看著胸口源源不斷流血的鄭雨,嘆了一口氣,“這下毒之人,便是衝著他的命來的。”
“虎毒不食子,這個鄭尚書還真是狠得下心腸來啊。”風鳴月看著奄奄一息的鄭雨,“方神醫,可還有救?”
方神醫搖了搖頭,“只有一成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