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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鳴月害怕、羞憤又無助,想要開口辯白,卻不知從何說起,這陌生男子一口一個月兒,還因她而死。
襄王一進來就喊打喊殺,並沒給她解釋的機會。
風鳴月只能囁嚅道,“我沒有對不起王爺,我真的不認識他!”
“既然你這麼不知廉恥,本王就賞你幾個男人好了!”
襄王冷哼一聲,“風鳴月不守婦道,於大婚禮成之前失貞,就不算是襄王府王妃,但襄王府與風國公府姻親不可廢。”
“本王覺得意然小姐堪當王妃大任,相信風國公府會給意然小姐一個適合的身份。”
“青護,將風鳴月拖下去,喊幾個粗使雜役,就當把她賞你們了!”
襄王一聲令下。
“不要啊!王爺,我們是青梅竹馬啊,為何不相信我,真要如此絕情嗎?”
從天堂到地獄,一切變故來得太快,風鳴月腦子嗡嗡作響,她害怕地抓著襄王的衣袖,苦苦哀求著。
“誰跟你青梅竹馬?就憑你這副醜陋的樣子嗎?誰看了不噁心?”
襄王看了風鳴月左臉比蠶豆還大的紅痣,抽回袖子。
他嫌棄道,“本來與你成親是念及你外祖錢家對我母妃的恩情,發生了今夜之事,我看誰還敢拿舊情說事!”
襄王的絕情與武斷,讓風鳴月內心滴血,心痛如刀絞。
苦等十六年,襄王連一句辯解的機會都不給她,就把她給賞人了。
她在襄王眼裡,竟是這般不堪嗎?
她明明也是受害者,他不問不管地就給她定了罪,曾經的期盼與歡喜,如今皆成了笑話與恥辱。
“拖走!來人,將屋子收拾乾淨!”襄王不耐煩地擺了擺手,喊了管家附耳過來。
“你去風國公府一趟,將今晚之事與本王的意見告知,其餘的,不用說過多。叮囑府上所有人,今日之事不可外傳,否則一律殺無赦。”
“屬下明白!”
得到吩咐後,管家便動身前往風國公府。
“王爺,你不能這麼狠心!”
“意然,我是你姐姐,你們相信我啊,我沒有……”
風鳴月聲嘶力竭地喊起來了,在王府侍衛粗魯地拖拽下,聲音越來越遠。
襄王府柴房內。
風鳴月躲在角落裡,釵環盡落,頭髮披散,鞋子在侍衛拖拽的過程中不知所蹤,腳底有著長長的血跡劃痕,嘴唇發白,嗓子因哭叫而嘶啞。
看著不斷向她靠近的四個壯漢,瑟瑟發抖。
“我是襄王妃!你們休得動我!”風鳴月抵在牆壁上,挺直了背。
“呸!就你這樣還王妃!管你是誰,王爺賞我們了,就是我們的!”
一名大漢口水直流。
“寒應禮,我們十六年的情分,你竟如此對我!”
風鳴月取下頭上的髮簪,緊握在手中。
“你們再過來,休怪我不客氣了!”
“難不成,你還打算殺了我們不成?”為首的大漢,臉上堆滿猥瑣的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