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再改的道理?再說左手也就輕輕劃了一下,右手不還好好的?”
“抄佛經是為了讓你靜靜心,給祖母盡孝。”
風鳴月直視風意然的眼睛,“日後不可再行差踏錯,你可明白?”
對上風鳴月犀利的目光,風意然心中一虛,她別過頭,小聲回道,“知道了,姐姐。”
風童童雖見楚姨娘一脈吃癟,心中有些不快,但想到之前楚姨娘的算計與到手的兩根紅參,最終還是心滿意足地走了。
楚姨娘與風意然最後也是悻悻而歸。
看了半天鬧劇,錢若雲心中感慨良多。
在小姑面前,她說的話從來都不管用,今天是第一次,小姑過來沒帶走錢氏的寶物。
楚姨娘,是她在府裡唯一能多說幾句話的人,平常送給楚姨娘的珍寶亦是無數。
但自風鳴月落水以來,楚姨娘的種種行為與小心思,也讓她對楚姨娘,逐漸有了戒心。
“月兒,你是不是查到什麼事情,瞞著娘?”
錢若雲覺風鳴月最近十分謹慎,像是會預判到楚姨娘的一舉一動。
“娘,目前證據不足,時機到了,我自然會全部告訴孃的。”
經過風鳴月這段時間的調查,楚姨娘會回收府中所有的藥渣,美其名曰,藥渣亦有藥效,可用來製作新藥。
但這其中究竟有多少隱情,只有楚姨娘自己知道了。
如今,風鳴月已經著手花重金,在各房安排了眼線,並開始逐步籌謀。
今日,便收到了初步的成效。
“娘,我最近清理了舊人,換了一些新鮮的血液。”
風鳴月牽住錢若雲的手,將新來的丫鬟、護衛的身契給到錢若雲手中,“這些人,娘放心用著。”
說罷,風鳴月吩咐丫鬟們端來精緻的點心,拿起一塊遞給錢若雲。
“好甜!娘嘗一嘗!”
“好吃。”
錢氏咬了一口風鳴月親喂的糕點,知道女兒長大了,心中甜甜的又酸酸的。
回到屋後,楚姨娘一把砸爛了桌上的茶壺。
“風鳴月這個賤人!敬酒不吃吃罰酒!”
她面目猙獰,與往日溫柔微笑的表情完全不同。
她看見風意然在給手上的傷口抹藥,立馬走過去,一把將藥給灑了。
“抹什麼抹!抹好了就白捱了!”她拿了點鹽撒在風意然的傷口上。
風意然疼得嗷嗷大叫。
“就是要這副樣子去見老太太!”她給吳嬤嬤示意了一個眼神,吳嬤嬤便帶著風意然往西跨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