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熟悉。”
“府內之人也有嫌疑。這次我們既接手了此案,便會徹查到底。”
洪慶看向錢若雲母子,“也算對苦主的一番交代。”
“勞煩洪大人費心了。”風雪堂心中納悶,這個洪慶是怎麼回事?
怎麼對他們府上的事情這麼關心?
每次出點事情,怎麼都有他的身影?
風雪堂心中十分煩躁,他壓根就不想破這個案子。
洪慶將府內之人,召集起來進行相關問詢。
半個時辰後,府中眾人都聚集到綠藤居,被分成幾批問詢。
而坐在一旁旁聽的人有:錢若雲、風雪堂、風鳴月、陳姨娘。
時間慢慢地流逝。
看著下人一個個進進出出的,楚姨娘心中倒淡定了。
這件事情,她事先並沒有跟府內的下人提起,不會有人知曉。
唯一的敗筆就是,她的手臂不小心被劃傷了。
不過,如今已經看不出劃傷的痕跡了。
楚姨娘是最後一個被問話的。
她走上前來,等著洪慶的提問。
“你的手是怎麼回事?”洪慶看著楚姨娘手上纏著繃帶。
“是不小心被開水燙到的。”
“怎麼會傷到這個位置?開啟繃帶驗一下傷。”
當繃帶被開啟時,眾人看到傷口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楚姨娘手臂上的一整塊皮,都被燙沒了。
風鳴月瞧著楚姨娘疼得冷汗直流的模樣,心中暗道,是個狠人,下手夠重的。
“我們在案發地發現了一個珠子,你可認識?”
什麼珠子?她心中湧上一種不妙的感覺。
她拿過來一看,是一顆鑲在珍珠髮簪上的珠子。
這個珍珠髮簪府裡的太太都有,是錢若雲統一送的。
“這個府中夫人都有,比較常見。”
楚姨娘心中鬆了一口氣,因為當時覺得這個簪子好看,私下裡,她還讓人做了幾個一模一樣的簪子。
前天晚上她確實帶著這個髮簪潛入了綠藤居,不過她沒仔細檢查上面的珠子是否有脫落。
就算這個珠子真的是她掉在現場的,也說明不了什麼。
反正其他完好的沒掉珠子的髮簪還有一大把。
“洪大人,小女子還有一事稟告。”
風鳴月站起來,“我孃親在送這個髮簪時,為了表示誠意,在每一課珠子上,都刻下了各位夫人的姓氏。”
楚姨娘一下子抬起頭來。
刻字?她怎麼不知道?
“這個刻字的部位剛好在珠花與簪子的連線之處,平常是看不出來的。”
風鳴月拿來一個放大鏡,“不信,您可以用這個看看。”
洪慶拿著放大鏡一看,確實有個“楚”字!
“楚姨娘,你作何解釋?”
風鳴月指著楚姨娘,“你就是入綠藤居行竊的賊!”
“你憑什麼用一顆珠子,就想定我的罪行?”
楚姨娘站起來,不服地喊道。
“一顆珠子不行,那麼,再加上他呢?”
阿川從外面進來,手上拎了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