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李參將,氣喘吁吁。
他身上的傷口,一直在不斷地滲血。
眼看著惡人與他們的距離越來越近,寒佑川的心也止不住地往下沉。
他籌謀十年,重返京城,不想就這麼死得不明不白……
在桃月居,風意然蹲在床邊,整個人容顏憔悴,萎靡不振。
她多次想走出桃月居,但是發現門口都有護衛看守著,她無法出去。
她也嘗試著大哭大喊過,甚至是用簪子抵著自己的脖子,以死作為威脅,但是護衛們都無動於衷。
“國公爺吩咐了,無論二小姐以何種理由來威脅,小人也不得放二小姐跨出桃月居。其它人如果沒有得到國公爺的允許,也不能探望二小姐。”護衛冷冰冰的話語,讓風意然徹底歇了外出的念頭。
她如同一個沒有靈魂般,無可奈何地在屋子裡打轉。
現在,天色漸晚,她走累了,便蹲了下來,眼裡卻早就沒有了眼淚。
“這麼快就不行了?風意然,你還真是紙老虎啊,只會平常亂吼亂叫的。”風鳴月的聲音在房內響起,風意然立馬抬起頭來。
“你!你怎麼進來的,你信不信我喊人?”風意然對忽然出現的風鳴月心有害怕,她一下子爬到床上,用被單裹住身體。
“你不會喊的,喊了,你就不知道出去的方法了。”風鳴月徑直坐到椅子上,“我們來做筆交易吧。”
“你又想耍什麼花招?我被你害得還不夠慘嗎?”風意然想起自己的遭遇,心中十分憤恨。
“那是你太笨了,咎由自取。沒兩把刷子,還敢跟我鬥。”風鳴月沉聲道,“你們設計既下毒又殺人,我難道就不可以反擊嗎?”
“你口口聲聲說是我害你,難道,你勾搭襄王,失了清白也是我害的?”
風鳴月把桌上的杯子往地下一扔,“你若是再往我頭上扣屎盆子,我不介意現在就殺了你!”
“你,你敢?”風意然瞪大眼睛,語氣顫抖,眼神中充滿著恐懼。
她心中知道,現在自己真的可能會被風鳴月殺了。
“那,不妨試試看?”風鳴月拿出一把匕首,朝著風意然走去。
“不要,不要殺我!”風意然拼命地往角落裡蜷縮,流下恐懼的淚水,她嘶啞地開口,“我錯了,我,我答應做交易。”
“切,真是膽小。”風鳴月嘴角噙著一抹玩味,“說說吧,父親讓你小時候接近襄郡王的理由是什麼?說出來,我便告訴你走出這個院子裡的方法。”
風意然眨了眨眼睛,即將說出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