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後不服氣,完全忘記了是她自己先出手的。
“那有本事你去做他的未婚妻呀?”風鳴月說話氣死人不償命。
“你!”鄭薇薇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風鳴月拿著冬蟲夏草瀟灑地走了。
“你這個醜女,帶著面紗依舊是醜!”鄭微微對著風鳴月的背影喊道。
自此,月見國都成汴城又多了一個傳言:國公府的嫡小姐不堪容顏有殘,以薄紗遮面。
在西跨院,老太太收到來自錦玉樓的訊息後,心中久久不能平靜。
“盧嬤嬤,你說我是不是看走眼了?風鳴月這野丫頭也有幾分能耐。”從管家剛剛彙報的情況來看,風鳴月在錦玉樓的做法,深得她心。
有理有據,有張有馳,處處維護風國公府的名聲。
尤其是在面對那麼有人退款時,她能穩住人心,不讓事件發酵,將錦玉樓的聲譽損失降到最低,這確實是一個難得的管家之才。
風老太太雖然貪財,但她也知曉,她的幸福,是要建立在風國公府興旺的基礎之上。
不管在內宅有多深的矛盾,對外始終應該是一致的。只有風國公府好了,她才能跟著好。
“奴婢也覺得鳴月小姐不同往日了。”盧嬤嬤覺得風鳴月現在越來越精明瞭。
“可她始終不是自己人啊。”
風老太太嘆了一口氣,風鳴月這丫頭冷冰冰的,甚少主動過來貼近她,倆人之間也並無甚深厚的感情。
“那是,鳴月小姐如何能跟意然小姐相比呢?”
盧嬤嬤是跟著風老太太從孃家陪嫁過來的,老太太心中想什麼,她最清楚。
“是啊,我家然兒自是極好的。”
風老太太靠在躺椅上。她心裡想著,楚姨娘的眼光實在短了點,尤其是在處理錦玉樓這件事情上。
不過誰叫楚姨娘是自己孃家的侄女呢?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儘量護著她了。
只不過,風老太太的這個想法,很快就要被破滅了。
兩日後,風鳴月與阿川、阿銀,跟著周掌櫃,來到了西街的一家南湘記酒樓,他們要了周掌櫃隔壁的一個包廂。
約莫一炷香之後,一個女子戴著斗篷,渾身包裹得嚴嚴實實,她左顧右盼,確認四周安全後,便進了周掌櫃的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