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這其中是何隱情?
“金斗銀鬥,在我們去祈福的這幾日,你與眾人要守護好鳴月閣與綠藤居,如有特殊情況,及時聯絡我。”
臨行前,風鳴月仔細地叮囑著。
她心中有預感,風雨欲來。
“喲,這不是鳴月大小姐嗎?真是好大的架子,出門祈福都拖拉這麼久,讓我們一干人等著。”
風童童自前幾日在添妝之禮丟臉後,乾脆懶得裝了,在人前也是一副刻薄的模樣。
“又不是所有人都像三姑姑這麼清閒的,閒得都在嚼舌根了。”
風鳴月掀開馬車的簾子,“我們臨時收到去祈福的訊息,自然要先招呼好前來拜訪的客人,才能過來。”
風童童心被戳得生疼!
這個賤人,是在拐彎抹角地說,她自從添妝事件的鬧劇之後,便再無人上門拜訪嗎?
“母親,童兒坐在這輛馬車上,心裡很不舒服,我們去到然兒的馬車上吧?”風童童捂著胸口,一副難受的樣子。
風老太太立馬允了,並在風童童的攙扶下,換了馬車。
本來,按照慣例,風老太太要與國公府大房嫡妻乘坐一輛馬車的,經過風童童一鬧,馬車裡,只剩下風鳴月母女。
錢若雲也樂得清閒,不要看自己婆母那張虛偽的嘴臉,甚好。
一行人照常往寶山寺駛去。
只是在馬車從平地駛入山地之時,馬兒忽然加速,一個勁地往前跑。
正在打盹的錢若雲一下子醒了,“車伕,發生了何事?”
“大夫人,馬好像受驚了,不受人控制啊!”車伕緊緊拉住馬繩子,卻依舊控制不住方向。
“阿川!”風鳴月大喊。
“大小姐,我在!”
阿川用輕功追趕著馬車,一個躍身,坐到了馬車前面,使出全身的力氣死死地拽緊繩子。
馬奔跑的速度慢了一些。
正當風鳴月長吁一口氣時,馬屁股卻忽然被射了一箭。
“嘶!”
伴隨著一聲長嘯,馬再次瘋狂地跑起來了。
錢若雲與風鳴月坐在馬車裡面,被晃動頭暈目眩。
隨著馬兒瘋跑,馬車時不時被樹枝刮到,有些還掉進了馬車裡面。
阿川的手已被韁繩磨破,鮮血直流,而原本駕車的馬車伕,在一片慌亂之中,不知去向。
在經過一段山路之時,馬車車轅突然斷裂,整個車廂不可控制地翻轉起來,錢若雲與風鳴月的頭都被撞得出血。
車廂繼續滾動著,眼看就到了懸崖邊。
耳邊呼嘯的風聲吹過,彷彿是死神的召喚。
阿川的心跳都快停止了,他撕心裂肺地大喊,“不要!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