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吧!”放辰對這種事也沒什麼感覺,他木然地說:“至少可以少交際費。”
“你說的是有道理啦!”阿星誇張地揚揚眉,然後露出餓狼模樣地說:“可惜我認為每個女人有每個女人的'優點',如果不在婚前好好地'比較',那就一定會悔恨交集。”
“女人這種產物就是不能永保新鮮,最好儲存到期限過了就趕快扔掉,不然吃壞肚子,就麻煩了,最怕那種介於過期和期限前一天的,要和她們分手,就很慘痛,要花不少錢,可能有時候花錢還未必解決得了,女人就是這樣,喜歡拿'關係'來作威脅,天知道她們的男女關係才亂咧……”
“你的話實在很有道理,齊副總。”一個冷然淡漠的聲音清晰地在他們鄰近處響起。
阿星抬眼張望去,天!他真想咬掉自己的舌頭,“呃……親愛的,你也來參加婚禮啦!怎麼不教我去接你呢?”阿星立刻揚起一個俊美的笑容,他沒義氣地拋下放辰,自己整整西裝,踩大踏步地朝盧兢彤走去。
“齊副總,你的笑話說得是愈來愈高明瞭。”盧兢彤冷冷地看著他。
“是嗎?真高興你欣賞我。”阿星故意扭曲她的意思,喜上眉稍地說。
盧兢彤掃了他一眼,冷靜地轉身走向高空彈跳的出發地。
見鬼,他是犯賤嗎?還真喜歡她這副殺手氣質,阿星忙不迭地跟著她,一直到了人群聚集的熱鬧場地他還像塊牛皮糖似地緊黏在她身邊。
“兢彤,你說我們結婚對也來個彈跳怎麼洋?一定很刺激。”阿星喜孜孜地在她耳釁說。
盧兢彤用一雙千年冰寒的雙眸盯著他,清楚地說:“叫我盧兢彤。”
她完全忽略掉他的第一個問題,阿星真不知道她是太自負還是太膽小,他這樣盡他所能在追求她,她卻始終無動於衷。
“以我們的關係來說,連名帶姓的,未免太生疏了。”阿星故意無賴地說。
“我和你,沒有任何關係。”盧兢彤倨傲地說。
哇塞!她的姿態老是這麼高,像個被冰雕出來的人,冷得沒有一線溫度,“別這麼說!傳亞機構和揚鷹集團攜手合作,我們兩大企業前程似錦,有這麼深厚的交情存在,你怎麼可以說我們沒有關係呢……喂!二嫂子,花丟給我啊!”
最後一句阿星朝正要往崖下跳的石楚喊的,縱然是突發聲響,盧兢彤仍沒有被他嚇到,還是一派淡漠神情。
阿星如願地接到新娘捧花了,香水百合的濃郁氣味散發在空氣裡,他笑吟吟地將花送到盧兢彤面前,露出瀟灑的笑容,“聽說通常接到新娘捧花的女人,下一個會輪到她結婚……”
盧兢彤沒有去接花,反而用一種冷冽睥睨的眼光看著他,而阿星也不以為意,他的唇角處浮現出一抹邪門的笑容,硬是把花推送到盧兢彤胸前,還出其不意、大膽在湊上去親吻了她的臉頰一下。
“你……”盧兢彤又驚又怒地看著他,從來沒有人敢對她這麼放肆,這個下流的無賴卻這麼動她……
她怒急攻心,毫不考慮地舉起手,用力地給了阿星一巴掌,這個巴掌打在阿星險頰上瞬間開烙下紅印,在空谷裡則響徹雲霄,引得眾人頻頻觀望。
阿星苦笑地撫住面頰,這女人狠勁十足,下手一點都不留情,看來他的新任嫂子石楚所言不假,冰山美人果然很難纏,往後他這個情場常勝將軍想要繼續無往不利、愛得風騷,這恐怕難了……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