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我三山符籙宗與諸位素無恩怨,先前爭奪虛空降落的異寶,也只算是無主之物人人可取,此寶既然落到了諸位手中,自然是諸位的緣分,何必如此大張旗鼓?”
“讓一邊去,這兒沒你的事。”
句高將大戟一揮,示意觀火子讓開,沉聲道:“本座與你三山符籙宗沒什麼恩怨,懶得與你糾纏。可你若再與我糾纏不清,那麼沒有恩怨也會變成有恩怨。”
“原來如此。”
觀火子點了點頭,又道:“不知閣下能否告知,是與何方修士有恩怨?”
“老子和誰有恩怨,你管得著嗎?”
句高神色一冷,提起大戟就朝著觀火子飛去,口中暴喝道:“你要再敢糾纏,老子一竿子捅死你。”
“倒是在下施禮了。”
觀火子身形一閃,化作一團烈焰,遠遠飛走,不再出現在句高面前。
咚咚!咚咚!
吼吼吼!
鼓聲轟鳴,戰吼連連,漸漸遠去。
這時候,隊伍的飛行速度倒是緩緩慢了下來。
“看來與這些海中魔怪有恩怨之人,就在這座大島之上。此島乃是鬼魅宗的山門所在之處,莫非這些海中魔怪,是與鬼魅宗有恩怨?是了……是了,數月之前虛空三寶掉落在七島國,鬼魅宗那個驢魔王去了一趟三寶掉落之地,想要謀奪寶物,可不僅三寶消失無蹤,就連後來掉落的九龍神火柱,也被海怪奪了去,最終卻是落在了戰車上那個壯漢手中……”
觀火子遠遠追在隊伍後方,卻不敢靠近了,只在心中想道:“那個壯漢不僅手中有九龍神火柱,就連頭上戴著的九葉玉冠,身上穿著的戰裙、披風,都是靈光閃閃的不凡之物,莫非那就是先前掉落的虛空三寶?若真是如此,只怕海怪確實與鬼魅宗有一場恩怨。海怪都是蠻夷之輩,不肯吃虧,也許驢魔王在爭奪寶物之時,施展了什麼陰損毒辣的手段暗算了海怪,這才結下了恩怨……”
而今句高一族之人將速度降了下來,觀火子倒也能輕輕鬆鬆追在後方。可他追得越久,心中就越是忐忑不安。
“坐在馬車之上那位修士,到底是誰?先前與我說話的那位海怪十分的蠻橫無理,開口閉口自稱為老子,半月之前更是二話不說將觀瀾子師弟一腳踢飛,此人定是一個桀驁不馴之輩。可今日這等桀驁不馴之輩,竟然肯安排四位族中高手,替那位修士拉車!莫非那位修士的實力強橫至極,已是憑著自身實力降服了海怪,讓他們甘願做牛做馬?”
觀火子摸著下顎修長的鬍鬚,暗自沉吟,“不對啊!以我的眼力,自然看得出來那位修士只有陸地神仙的修為,如何能降服海怪一族?這海怪也並非是真正的海中怪物,據我從師門典籍當中探查得知,他們應該是上古之時就明爭天下的族群,悍勇至極,雖不修道法不學神通,卻威震天下。善戰者無赫赫之功,這等驍勇善戰之輩,卻沒有在諸天萬界之內留下太多傳說,倒也十分奇怪。”
觀火子追蹤得越久,心中就越是困惑。
約莫過了半柱香的時間之後,觀火子衣袖稍稍一顫,一塊玉符跳了出來,落在他掌中,顯現出一個畫面。
畫面當中,有一位相貌正當年輕,眼神卻十分滄桑,做道士打扮的修士,朝著觀火子點了點頭,說道:“觀火子師弟,你可安好?”
觀火子說道:“有勞掌門師兄費心了,我現在安然無恙,只因那海怪一族並非是為了我三山符籙宗而來,而是另有所圖。”
畫面當中之人,卻是那三山符籙宗掌門人張四豐。
也不知道他是故意施展了變化之法,把自己變作一個年輕的帥小夥,還是他修煉速度極快,在少年之時就已經修煉有成,這才保持了年輕的相貌。不論如何,這張四豐長相十分稚嫩,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