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些什麼嗎？”

大衛一愣，本來看見瑞雯，臉上開心的笑容，瞬間凝固了。

看著瑞雯那張漂亮，但卻異常陰沉的臉，大衛嚥了口吐沫，無奈的乾笑了一聲：“瑞雯姐，我不懂，你想要知道些什麼？”

大衛並沒有直接坦白自己所有的一切，雖然在看到瑞雯臉色的時候，大衛就知道自己計劃很有可能已經隱藏不住了，但人就是這樣，雖然都知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但真正可以做到坦白一切的有幾個？更別說，大衛之所以這樣做，也是為了瑞雯好。

不過瑞雯可不管這些，冷哼一聲，瑞雯冷眉一挑，怒視大衛：“該死的，大衛，別和我玩這些小心眼，我清楚你最近幹了些什麼，你老實交代，你到底瞞了我多少？著幾個月，到底有多少變種人，被抓緊了實驗室？為什麼不告訴我全部的數量？還有，你最好老實交代，我不想動手！”

一把深藍色的小刀出現在瑞雯的手中，墨藍色的刀刃在大衛的眼前一晃，大衛瞬間感覺臉上一寒，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大衛嚥了口吐沫，看著瑞雯陰沉的表情，以及那一把已經放在自己肚子上的短刀，無奈的嘆了口氣：“瑞雯姐，抱歉，我也不知道有多少，但我可以告訴你，這個數量很多，已經無法計算，而且整個美利堅，不單單有史崔克和特拉斯克，還有其他人在販賣變種人。”

大衛的眼裡閃爍著一抹無奈和不甘：“瑞雯姐，你別看史崔克和特拉斯克，最近收購的變種人同胞很多，但他們兩個，在這一次黑暗交易裡，只能算是比較強大的，根據我調查的資訊，這裡面還有更加黑暗的大勢力隱藏在裡面，這次交易的水，太深了！而且據說，現在已經開始出現人造變種人，說真的，瑞雯姐，我也很想救更多的變種人同胞，但我不能讓你冒險。”

“啪！”

瑞雯抬手狠狠的扇了大衛一巴掌，一臉憤怒的指著大衛：“危險，沒辦法？這就是你的理由？告訴我，大衛！難道就因為這些，就眼睜睜的看著那些變種人同胞被拿去做試驗？”

瑞雯指著大衛的胸口：“你自己問問這顆心，它能安穩嗎？大衛，你太讓我失望了！”

大衛一言不發，就這樣呆呆的看著瑞雯，抿了一下嘴唇，神情複雜的看著瑞雯：“瑞雯姐，你說的沒錯，我不能安心，但同樣，這就是我的理由，我不能讓你出事。”

大衛的眼裡閃過一絲狠辣和堅定：“別說死一些不認識的變種人，就算是小紅魔，美杜莎，樹人，甚至是但丁或者我，大家全都死了，瑞雯姐，你也不能死，不要問我為什麼，你知道原因，沒有了大衛，還會有戴維，沒有了小紅魔，還會有小藍魔，但瑞雯姐，如果你死了，一切就都完了。所以你不能死。”

瑞雯怔怔的看著大衛，瑞雯明白大衛的意思，實際上從最開始，自己開始建立這個組織，開始救助那些飽受折磨的變種人的時候，就已經預感到眼前的這種情況了，隨著自己救助的人越來越多，大家欠瑞雯的也越來越多。

和萬磁王的兄弟會，以及查理斯的查理斯天才學校不一樣。

查理斯死了，查理斯天才學校還是存在的。

萬磁王死了，兄弟會依然會繼續發展。

但如果瑞雯死了，這個甚至連名字都沒有的組織，就徹底的解散了。

兩人彼此沉默，許久之後，瑞雯輕嘆了一聲：“算了，有小惡魔…特拉斯克的資料嗎？我沒有救下那些變種人同胞，但我可以為他們報仇。”

大衛遲疑了一下，點點頭，看著瑞雯有些落寞的表情，無奈的嘆息了一聲：“瑞雯姐，別想那麼多，這些事情，和你沒關係。明天，我會把特拉斯克的資料給你。”

瑞雯點點頭，然後消失在人群中。

看著瑞雯消失的身影，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