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就連一向是淡定自如的手冢國光,面對此時此刻的場景,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比較好。
“爸……”
打破這一窘境的是夕夏一聲很是無奈的叫聲,語氣中有著‘這就是我們的父親,請見諒,此人涉及天雷,遇到的時候,自我意識請自動地遮蔽’的意思在裡頭。
越前南次郎狠瞪了一眼夕夏,在心底暗罵一聲不孝女,居然敢揭穿老子的底,他伸手撓了撓自個那短短的頭髮,看向這些個後輩。
“吶,要不要進去喝杯茶?!”越前南次郎扯出了笑容,“都站在院子裡面,要是給鄰居看到還以為會出了什麼事情呢!”
這個人真的是傳說中那個破解了‘無我境界’的網球手?!
跪坐在榻榻米上的手冢國光和跡部景吾的腦海中想的是同一件事情,越前南次郎會坐姿不雅地坐在榻榻米上,喝茶喝的嗤嗤作響。
跡部景吾稍稍動了動腳,他還從來沒有跪坐在塔塔米上這麼久過,或許應該說他從來沒有這麼跪坐著過,時間稍微一久,雙腳有些麻木了起來。
看似一轉頭,看到手冢國光依舊是坐的端端正正的,心下一緊,幾乎是下意識地收回了剛剛動了一下的腿,也端端正正地坐正。
絕對不能輸給這個傢伙!
手冢國光的嘴角微微往上牽動了些,拿起面前的茶杯啜飲著,擋去了嘴角的牽起。
夕夏換下校服,清理了衣服下那一些擦傷換了一身便服下樓的時候,就看到在客廳裡面那坐的直挺挺的兩根木頭。
“爸……”夕夏看了一眼這三個人,一個坐姿吊兒郎當,另外兩個端正的像是雕塑一樣的,夕夏隨意地跪坐了下來,“龍馬和桃城呢?!”
“他們兩個去寺院球場了。”越前南次郎有氣無力地哼了一聲,眼白部分掃了一眼坐在他面前的兩個男生,還是龍馬和桃城比較識相,乾乾脆脆地上球場奮鬥就好,哪像是這兩個小鬼,一個嚴謹一個高傲,看著是挺有趣的,但是全都坐在他的面前,讓他倒覺得有些不適應,幹嘛,大眼瞪小眼難道比網球來的有趣?!
“哦!”夕夏點了點頭,看了一眼端端正正地坐著的兩個人。
“我們家好久沒有這麼熱鬧了!”倫子端著兩碟草莓蛋糕進了客廳,以前在洛杉磯的時候倒是有舉辦過PARTY,熱鬧過,但是自從到了日本之後,基本上這個家就一直這麼幾個人進進出出的,也不見有夕夏或是龍馬的同學或是朋友過來過。
倫子跪坐了下來,把蛋糕推到了手冢國光和跡部景吾面前。
“您好。”手冢國光和跡部景吾有理地朝倫子點頭行禮。
“你們,是龍馬的學長?!”倫子看向手冢國光和跡部景吾,溫柔地問道。看看這兩個人,都是挺優秀的模樣,要是有這樣的人看著龍馬,她也挺放心的。
“他是,我不是。”跡部景吾笑了笑,解釋道,“我和夕夏比較熟。”那個毒舌小鬼,還是不熟比較好一點,身為他的學長,大概也就是手冢國光這種人才能忍受得了的。換他,哼哼,不是他被那小鬼折磨死,就是他整死那小鬼。
又是平地炸起一聲雷。
原本還懶洋洋地坐著的越前南次郎因為這句話而突然亮了起來,就像是原本還因為供電不足而燈光有些昏黃燈泡一下子因為電流供應正常而閃閃發亮了起來。
越前南次郎上下打量了一下跡部景吾。
那一刻,跡部景吾才有那種面對著國際知名球手感覺,光是那種目光,深邃的像是能夠看穿一個人的內心似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就像是在球場上,你剛剛冒出一個想要打出吊高球的想法,你的對手已經開始後退了,但是在你轉變想法,轉而打出一個穿越球時,你的對手也已經預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