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夕夏拖下水的,不能太計較什麼,要是這越前夕夏平常是溫溫和和的一個人,要是讓她知道又是她們搞的鬼,不知道會不會一個火大,發上一次飆,要是那樣,她們三人就變成兩人了,這可不成,要丟臉也是三個人一起丟,落下一個太不道義了……
正所謂,朋友是用來出賣的。
“娘個神的,扭到我的老腰了!”
暮葉文雅單手插著腰,媽的,最好是不要讓她知道是誰在校園網上貼了要她跳肚皮舞的帖子,要不然她直接把人剝了皮燉湯喝!
她的腰啊,扭的快成一條麻花了!
“節哀……”浦原心諾拍拍暮葉文雅的肩膀。
“夕夏寶貝,”暮葉文雅手指輕佻地在夕夏的下顎上一滑,成功地引起了夕夏一身雞皮疙瘩的報道,“要不,咱們換換吧……”
要她穿著那種露出一大截肚子,上半身和只穿了BAR沒有什麼差別的衣服,她一想到就想去撞牆了。
實在是該死的……
更該死的事情是,這肚皮舞扭巴扭巴的,沒事扭那麼猛作甚,就不怕閃了老腰麼。而且說了肚皮舞肚皮舞,就是要有點肚皮的人跳起來才好看,而她,一沒身材,二沒肚皮的,看她抖骨頭啊!
老實說她抖的還沒有原本浦原心諾那個舞伴那個正太小生抖的性感好看呢!
“好啦,到時候我給你準備一張紙袋吧!”夕夏安慰地說道。
“要紙袋幹嘛?!”暮葉文雅睜著迷茫的眼神問著,“抱歉,我的腦子已經被抖的全部粘在一起了。”就和攪和在一起的毛線沒有什麼差別了!
“方便你跳完下場的時候用。”夕夏臉色平靜,曼聲對著暮葉文雅說道。
“你……好狠心啊……”暮葉文雅手指指著夕夏很是林妹妹式地說著這一句,蹲在地上畫著圈圈,然後回過了頭,滿是哀怨地嘆道:“你就不能送張面具嗎?!”
戴著紙袋出門,那未免也太猥瑣了,還是面具比較好看一點。
“好吧,送你條絲襪!”浦原心諾看了暮葉文雅一眼,很是善解人意地說道。套上絲襪,保證比面具的效果還要來的好,不但讓人完全認不出來,而且保證會去警局,和她那個警長父親一起喝茶聊天了!
“這人太不道德了……”暮葉文雅淚奔,這不是存心整她麼,簡直和讓她跳肚皮舞一個性質的。要是被她老爸知道了,還不得拿著刀把她給劈了?!
“行了行了,別以為就自個倒黴,還有人比你更加倒黴的呢!你想想那真田……”浦原心諾實行相比較論,這個人有倒黴的,不代表沒有更倒黴的。
這被大家拱著要跳恰恰的真田弦一郎估計是更加倒黴,這個舞伴吶,估計還是沒個著落的,除非他就是上去跳單人恰恰。
“被你這麼一說,我好像平衡點了。”暮葉文雅點吧點吧腦袋,這麼一比較的話,這心啊就舒坦了,這自己不舒服,也不能讓那真田弦一郎好過!
與此同時,網球社的社團休息室裡面也很是熱鬧。
“真田,你準備的怎麼樣了?!”
幸村精市微笑地問著,微微輕咳了幾聲,看著這真田弦一郎的臉色比往常黑上了幾分,幸村精市覺著有些有趣。
這真田弦一郎,他是打小認識的,除了在國一的那年夏天在全國大賽上輸給那青學的手冢國光之後見他出現了像是一個正常學生一個正常的十來歲的少年該有的情緒之外,其他的時候,他真田弦一郎一直都是一張磚板臉,目無表情的,把沉默是金貫徹到了極致。
那模樣,看得幸村精市都要以為這真田弦一郎除了在網球上想要和這手冢國光一決勝負之外,連這表情的的僵硬度都在比較範圍之內。
“幸村,不用擔心,這有我們呢!”仁王雅治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