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這樣的方法的吧?!”切原赤也一張小臉上滿是希冀,盼望著越前夕夏能夠點個頭說有。
“老實說,沒有。”夕夏搖了搖頭。既然不能抓住那一瞬間的時機,那麼打破真田弦一郎的‘風’的可能性是極小的。
切原赤也的臉一下子頹了下去,無精打采的。
“真的一點方法都沒有?!”切原赤也一臉的不敢置信,“你確定?!”
拜託啦,幫幫忙啦,越前夕夏能夠看出那弱點,那一定也是很有辦法去攻克的吧,他就是一直沒有辦法打破真田學長的‘風’所以天天在捱揍,幸村部長那模樣就是如果他攻不破,他的對手將會一直是真田副部長。
他不要整天對著真田副部長那張陰沉的臉和那孔武有力的拳頭,那絕對是一場長期的噩夢。
“……”
夕夏看著那一臉可憐相的切原赤也,這個,她還真的是沒有什麼辦法,能看得出破綻,但是不一定能夠擊破。
“真的一點方法都沒有?!”切原赤也不死心地問著。
“如果,真的要嚴格說起來的話,也不算是沒有。”夕夏沉吟了一下,“只不過,依你現在的情況根本沒有辦法做到那種情況。”
“什麼情況?!”切原赤也眼睛一亮,事情還不算太絕望,還是有轉機的吧!
“無我境界。”
微掀的唇,輕輕地吐出這四個字,徹底地滅絕了切原赤也的希望。
切原赤也‘咚’地一聲把腦袋砸在餐桌上,‘無我境界’這玩意他怎麼可能一下子就達到這種境界?!
而且,這招數,據他所知,整個網球界能夠做到這個地步的人數,大概不滿一隻手掌的吧,這其中就包括了他們立海大的幸村精市部長和真田弦一郎副部長。這不就是變相地說你不用多想了,你沒有可能了。
如果說做不到這個抓住時機的話,唯一可行性的就是這無我境界或者這領域一招了吧,夕夏想來想去大概也就只有這種方法是能夠破解‘風’的侵襲了吧!但是按照現在切原赤也現在的情況……告訴了他這方式也相當於是沒有說,這種事情不是能夠一蹴而就的。
“讓我死了吧……”切原赤也淚奔,他徹底絕望了。
“這是在幹嘛呢?!”仁王雅治嬉笑的聲音從身側傳來,“赤也,你該不會是和越前學妹在約會吧?!”
柳蓮二端著餐盤,看了切原赤也一眼,然後把視線無聲無息地落在了越前夕夏身上,然後等待著越前夕夏的反應。
越前夕夏只是微微頷首,算是向他們三個打了聲招呼。
無聲無息地,柳蓮二的心被糾緊了。
“仁王前輩,柳生前輩,柳前輩。”切原赤也有氣無力地對著拿著餐盤站在他們桌前的三個人,“我們在討論無我境界。”
我們是在討論正經事情,所以,不是你腦海中想象的那樣。切原赤也睨了痞樣的仁王雅治,在心底無聲地說道。
“無我境界?!”
這四個字像是一種蠱惑一般,一石激起千層浪,端著餐盤的仁王雅治、柳生比呂士在切原赤也的身側坐了下來,一臉興味的模樣。
柳蓮二則是挨著夕夏身側的空位坐了下來。
“學妹知道無我境界?!”問話的是柳生比呂士,他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那一道反光逆的讓人看不清楚他的神情。
“知道。”夕夏點頭。
這個她能不清楚麼,那是她家老頭的鎮山之寶,當年要不是他是唯一一個創立出這‘無我境界’的名詞,並且參透了這‘無我境界’三大奧義,也正式因為如此所以在這種‘長江後浪推前浪’的浪潮中,她家老頭能讓人在他退出網球界那麼多年後還被人掛在嘴上的。說道這無我境界,說穿了就像是遊戲中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