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開口問了一聲。
“不小心擦破了點皮,沒什麼事。”夕夏看了自己的手一眼,微笑地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有什麼事情。
“學長最近好些了吧?!”夕夏往旁邊靠了一步,問了一聲。這個動作看似隨意,但是卻是和幸村精市拉開了一些距離。
“還行,還是老樣子。”幸村精市笑了笑,看著夕夏剛剛那個動作,微笑中有些苦澀。
他還是老樣子,保守治療著,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什麼時候能夠走出這充滿消毒水味道的空間。
她也還是老樣子,永遠不會和人太過於接近。
“學長很快就能夠上球場了。”夕夏安慰了一聲,她也不記得幸村精市是什麼時候出院的,但是對於他和龍馬之間的那場比賽,夕夏還是有那麼一點印象在的。
既然他和龍馬會有比賽,也就是代表幸村精市現在雖然是生病的,但是在不久的將來,他還是能夠活蹦亂跳地回到球場上去的。
“謝謝!”幸村精市笑了笑,眉頭卻微微的蹙起。
他隱隱覺得,他們之間的話題,感覺很匱乏的樣子,似乎下一秒就會陷入沉默之中。
在幸村精市說完這個‘謝謝’兩個字之後,氣氛變得詭異了起來,安靜的很詭異。
夕夏半低著腦袋。
果然是很囧的場景,夕夏一開始就覺得可能會出現這種近似冷場的場景,好吧,她承認,她安慰安慰像是切原赤也那種單純的小鬼頭還可以糊弄過去,像是幸村精市這種不單純,少年早成的人,她還真沒有過安慰的經驗,也不知道要怎麼安慰。
果然!
幸村精市對於這種場景也頗有些無語,好像他們之間,就找不到一丁點的話題了。
“對了,學妹……”幸村精市微笑地開口,“你會下圍棋是吧?!”
“很普通的水準。”
夕夏點了點頭,不知道幸村精市怎麼會突然問她這個問題。
“要是不趕著走的話,我們去下盤棋吧!”
幸村精市提議著。既然找不到話題的話,那麼從下棋瞭解對方的想法,似乎也是挺不錯的,至少比現在在這邊相顧無言來的好一點。
夕夏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錶,還是挺早的,下一盤棋的話,似乎也沒有關係。
“好啊。”夕夏點了點頭。
醫院中有著一個供病人們玩樂的場所,有一些運動場所,也有一些供小朋友玩樂的遊戲場所。
幸村精市帶著夕夏走進去的時候,有好些個穿著病服的小朋友正在玩的歡樂,見到他便一下子像是小蜜蜂一樣擁了過來,一口一個‘精市哥哥’叫的甜膩著。
看不出來,幸村精市在這個小蘿蔔頭之中也挺受歡迎的。夕夏看了一眼幸村精市,還真是看不出來呢,一直以來見到幸村精市的時候,他一向是溫和中透著腹黑,讓人不由地神經開始緊繃。
像現在這種小蘿蔔頭臉上那露出的不設防的笑容,夕夏覺得自己面對幸村精市的時候從來不敢放鬆警惕,深怕一個不留神就被算計了過去。
也許是因為被算計了那麼一兩次的緣故,夕夏在面對幸村精市的時候,總是習慣性的防備,每次都要細細地思考了他的話中是不是隱藏了其他的意思,才敢答應下來。
叫著叫著,那些小蘿蔔頭都把視線轉移到了夕夏的身上,一個一個眨巴著大眼睛看著夕夏。
“這是精市哥哥的女朋友嗎?!”
其中一個大一點的小蘿蔔頭作為代表首先發言,一個一個等著幸村精市的回答。
“不是喲……”
幸村精市笑的溫和,伸手摸了摸那個發問的小男生的腦袋。
“騙人!”一群小蘿蔔頭開始起鬨,在那邊鬧哄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