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下的淚痣,嘴角微微地上揚著。那個女孩子,就像是一個迷一樣,每次見面都會有著不同的面貌出現。
上一次是網球,這一次的音樂。
一重又一重的,像是瀰漫著一層又一層的紗幔,讓人捉摸不透,而又帶著一股子意外。
跡部景吾的視線低垂,不由地就落在了自己的右手上,腦海中便想起了那隻脾氣不小的喜馬拉雅貓,那一抓抓的實在是有夠狠的,不過,所幸的是過了那麼多天,手上的傷早已痊癒,也沒有什麼傷痕落下。
跡部景吾和忍足侑士就像是變態的偷窺狂一樣,站在這不遠處望著前面的景象,不再出聲,怕是影響了那像畫一樣的畫面。
“哪裡來的笛聲?!”
柳生比呂士輕喃出聲,那聲音很清透,細細地聽來像是安撫著人心一樣。
“恩,很好聽呢!”仁王雅治點了點頭。
“是不錯!”幸村精市點了點頭,笛聲悠緩輕柔,就像是一弘溪水,在身邊緩緩地流淌而過,嫻靜的彷彿整個人身處一方淨地,整個人的心都舒緩了下來。
連風經過的聲音都清晰可聞。
“會是誰在吹啊?!”切原赤也睜著迷茫的望著窗外,聲音裡也透著迷茫。
不期然地,柳蓮二的腦海中想到了越前夕夏,那個嫻靜如水般的女生,好像很符合那個他腦海裡那個吹笛人的形象。
柳蓮二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會突然想起越前夕夏那個女生呢,呃……或許是因為上一次意外看到了那場比賽之後,他一直對著那捲錄影帶研究過越前夕夏所使用的那個技術,那種牽引著球往自己身邊來的技術,以他的瞭解在國中生中大概只有一個人可以辦到,那便是青學的部長手冢國光。除此以外,根本沒有人可以做到這種讓人匪夷所思的形成一個像是‘領域’一樣的技術。
而且,柳蓮二研究來研究去,覺得這越前夕夏的網球技術,絕對不止他看到的那種程度,可惜人家偏生是一副無慾無求的模樣,而他也沒有這種機會再去深處探討。
此時這淡淡而又悠然的曲子,卻讓他想起了那個女生來,那張臉,那笑看天下風雲際會自己卻從不曾轉變的模樣變得越發的清晰了起來。
也許,一切只是因為好奇吧!
柳蓮二是這樣想著,就是因為一開始初見面的時候就在她的手上吃了一個虧,而每次見面的時候越前夕夏都是有著不一樣的面貌。
她可以是如大家閨秀一樣典雅,那一手漂亮的小楷筆墨精緻,韻長味濃,古典的文學像是信手拈來,很有自己獨到的見解。
她也可以成為運動系少女,漫不經心卻又深不可測。
她與以往見到的女孩子都不同,簡直就像是兩個世界的人一樣。
“柳?!”
幸村精市輕聲開口,打斷了柳蓮二的思緒。
“恩?!”柳蓮二抬起了眼眸,望著出聲喚著他的幸村精市,幸村精市的臉上暈染出一抹古怪的神色,正定定地望著他。
幸村他剛剛說了些什麼?!自己好像都沒有聽到。柳蓮二的心裡劃過一絲凌亂,像是原本一潭平靜的池水突然被人丟進了一個小石子泛起了層層的漣漪,一下子打破了表面上的無波無瀾。
“關於下個星期天和冰帝進行新人賽的事情,柳,你有什麼看法?!”幸村精市看了一眼明顯心不在焉的柳蓮二一眼,怎麼回事?!怎麼突然的就心不在焉了起來,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這個,”柳穩了穩心神,“我覺得按照平時和合同練習的學校來的模式來就可以了。”
平時星期天,他們的練習賽的對手都是神奈川高中網球社,以這種姿態去和冰帝網球社去練習的話,也就足夠了,畢竟在去年的全國大賽上,這冰帝也就只有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