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切原赤也傷感之後,他便出離憤怒了,雙手握成拳頭,攥的緊緊地。
“我恨英語!”
切原赤也宣告著,那語氣裡滿是咬牙切齒的意味。
想他這個假期裡面過的都是些什麼日子呀,一邊練習一邊還要補習那該死的英語功課,一開始是柳生比呂士學長幫著補習還到算是好說,頂多就是見他望著那些個扭扭曲曲的字型迷茫的時候來上一句‘切原,我看我還是從ABC開始教你來的實際一點吧’這樣暗諷的話。被嘲諷也沒有什麼,反正柳生比呂士學長就是有本事把那麼諷刺的話說的像是他這個人的形象一樣,無比紳士無比溫柔。
但是為毛呀,為毛要把柳生比呂士學長換成真田副部長呢?!切原赤也想起自己臉上的傷,那就是真田副部長所倡導的愛的教育之後的光榮產物,微微一牽動便泛著痛楚,時時刻刻提醒著他,不會外語很麻煩。
可是,要知道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滴水石穿非一日之功。
被真田副部長這麼愛之切責之深的教導了幾日之後,切原赤也的英語水平非但沒有突飛猛進,像是股票一樣直奔漲停板,而是出現了反效果,一見到那歪七扭八的小字型就想狠狠地踹上兩腳,一聽到別人在那邊飆出個英文單詞就直接想掄拳揮上去。
可是在網球社裡面都是些沒良心的人。
幸村精市,笑的讓整個世界開始褪色,說:“赤也啊,不能考不及格啊,真田,赤也就交給你了。”
仁王雅治把玩著自己的小辮子:“雖然我英語水平不怎麼樣,但是好歹還是及格了!噗哩……”
柳生比呂士推了推自己的眼鏡,嚴肅而又溫和:“交給真田的話,我相信一定會比我來的有成效一點。”
……
一個一個,全不是什麼好東西!
大概是因為憋屈的久了,切原赤也像是竹筒倒豆子般地想越前夕夏訴苦著。
“你說他們是不是很過分?!”
切原赤也揉著自己臉上的傷痛,實在是太傷人了,如果是平常練習捱揍也就算了,但是那不是練習呀,為什麼還是要打臉?!再被真田副部長這麼日復一日地扁下去,他整張臉都沒有一處是好的了。
“呃……”這個不好妄加評論的吧!
“I will gave them some color to see see!”切原赤也咬著牙,蹦出了一句英文。
夕夏皺了皺眉頭,真是很有趣的很直白的翻譯呀,切原赤也能夠做到這一步也算是不容易了,但是要透過立海大的英語測試,估計還差那麼一點。
“這句話,你可以這麼說,Show then who is the boss!”夕夏好心地糾正著,“要不就是Teach them a lesson!”要是考試上有這麼一道題目,切原赤也這道題的分數是扣的一分不剩了。
切原赤也大囧!
連越前夕夏都開始欺負人了……
這社會不帶這樣的呀!!!
切原赤也一臉哀怨地看著夕夏,那神情活似瓊瑤阿姨早期小說中那不幸成為小三的女主,用眼神無聲地控訴著男主的隱瞞。
“我們的升級考試好像是這個星期吧?!”夕夏問著。
切原赤也點了點頭。
難怪了,網球社的人對切原赤也的英文抓的那麼的緊,在假期裡面就開始抓補習英文了。夕夏瞭然了,不過這切原赤也似乎是把一件要緊的事情給遺忘了。
“學校裡好像有規定,要是考試不及格的話,是要取消社團成員資格的吧!”夕夏看著切原赤也說道。
雖然這升級考試不似國小升國中,國中升高中這樣的比較正統的大規模升學考試,但是在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