雛鳥一旦成長便要離巢,切原赤也如果要成長成為立海大不可缺少的一部分的話,就不可能永遠生活在羽翼之下。
他要讓切原赤也學會自己去面對這種情形,學會自己去應對,自己去思考!
切原赤也獨自面對著這一場對他來說是很艱難的比賽。
那種從來沒有見識過的擊球方式對他的來球判斷能力造成了一定的困擾,這叫日吉若的傢伙果真是有那麼一手在的,基礎挺紮實,而且這爆發力也很十足。
他根本就是被壓制的死死的。
但是部長他們卻一個字都沒有說,更別提來一點提點什麼的了。一個一個只是在那邊看著,一個字也沒有說。
拜託,這是在比賽呀,雖然是練習賽,但是要是真的輸了,立海大的面子也會掛不住吧!而且,平常要是怎麼樣就算了,這是在比賽啊……為什麼連部長都一言不發的呢?!
現在都已經是5…3了,要是再輸一盤
切原赤也有些憤憤然地朝著立海大休息區瞪了一眼。
靠人不如靠己!
切原赤也有些火藥味十足地回擊著日吉若的球。
“7…5,冰帝獲勝!”
裁判席上的裁判高聲喊出比分。
真的是輸了!只在這最後的一個出界了的球,卻是奠定了這最終的結局。
夕夏看著那個站在球場上的少年,垂頭耷耳的,那失利兩個字在那張喪氣的臉上就能夠一眼得之。
原本那張充滿著朝氣和單純的臉上不再燦爛,那陰霾的像是即將要下小雨似的。
“啪!”
一記響亮的耳刮子,真田除了‘風火山林’外的看家本事立海大的名產愛的教育狠狠地轟上了切原赤也那張白淨的臉,立馬的就呈現出一個完整的手掌印。
“那麼一張正太臉他還真捨得打!”
暮葉文雅有些不忍地瞥過了頭,不忍心去看那麼一幕殘忍的畫面。
當然的,真田弦一郎可沒有暮葉文雅對正太的憐香惜玉之心,在他的眼中只有恨鐵不成鋼的人。
“思考自己失敗的地方,明天交一份報告上來。”真田弦一郎陰沉著一張臉說道。
“赤也,不就是輸了麼,沒什麼了不起的,沒事!這是人生的必經之路!”仁王雅治很是哥倆好地搭上切原赤也的肩膀,嬉笑著說道,“想我當年也是這麼走過來的!”
切原赤也看了他們一眼。
“這不一樣!”
切原赤也悶悶說了一句話。一直以來他只是輸給自己立海大的人而已,輸給部長他們,他還可以想著有一天打敗他們,想著總有一天,他會成為立海大的NO。1。可是現在,這一次的失利,讓他覺得,所有的希望像是破滅了,好像他變成了那隻坐在井底的青蛙,呆呆地望著自己頭頂上的那一片小小的天空,忘記了外面的世界有多大,外面的山有多高……
“小子你?!”仁王雅治看著突然悶不吭聲,陷入頹廢系的少年,那樣的沉悶讓人不知道該作何反應才是正解。
“我出去透一下氣!”切原赤也收拾好自己的網球袋,把它擺放在一旁之後對著其他人說道。
夕夏看著那個默默走開的孩子,那身影是寂寞而又低靡,有些不忍心。那樣的切原赤也忍不住讓她想起弟弟龍馬,那麼驕傲的一個孩子,輸了球的心理一定是不好受的吧!
“我出去一下,等等回來。”夕夏對浦原心諾和暮葉文雅說了一聲轉身走了出去。
輸了球的切原赤也正坐在那林蔭道的臺階上,悶悶地發著呆,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在石階上畫著圈圈。
那午後的陽光溫和不耀眼,透過那層層的樹葉,細細碎碎地灑在了切原赤也的身上,那模樣,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