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夕夏適時地出聲,不讓話題就這麼斷了下去,免得到時又開始關注她了。
“這個問題……”暮葉文雅嗚咽了一下,像是在斟酌遣詞用句。
半響之後,她神情古怪,語調僵硬地吐出了幾個字。
“只怪當年還年少啊……”
只怪當年還年少啊……
暮葉文雅支吾了這麼一句話之後,像是勾起了什麼不好的回憶,整個情緒變得低靡了起來,然後神情也變得古怪了之後,她居然就這麼放過了夕夏,鬆開了一直扣著夕夏肩膀打算不扣到對方不說實話絕對不撒手的爪子,一臉泱泱地把她獨自一個人扔圖書館了。
那種活似自殺前的一臉決然的表情讓夕夏看得有些不安,她該不會是觸犯到什麼地雷了吧?!
還好,暮葉文雅走的時候留了一個資訊,說是去劍道社活動活動手腳去了。
那種憋了一肚子火的模樣,讓夕夏鬆了一口氣,還好沒有出啥事。只是,一旦沉默著耍狠的話,估計,劍道社的人要遭受一場磨難了。
算了,劍道社的人受磨難總比一直纏著她要好。夕夏在心底很沒良心地想著,但是隨即又有些憂心,暗自罵著自己怎麼就這麼的薄良。
但是良心的檢討不過幾秒的功夫而已。
更何況,佛說:他不入地獄就推他入地獄。這總是沒錯的,畢竟人多,不怕,有墊底的。
這樣想著,夕夏便心安理得地開始找了在近窗邊的位子,就著從窗戶裡透過來的早春午後陽光,舒舒服服地開始看起了書,打發著午休時間。
陽光突然被遮住,投影在書本上的黑影讓夕夏微微抬起了頭,看著站在她對面手上正拉著椅子椅背的人。
那人有著一頭修剪的整整齊齊的三七分短髮,鼻樑上架著一副橢圓形的金邊眼鏡,有種一絲不苟的味道。
他拉開椅子的時候沒有發出一絲的聲響,依舊是這麼安安靜靜地。
見到她抬頭,他點頭示意了一下,然後緩緩地坐了下來,輕輕地翻開了手上拿著的那本《東方快車殺人案》,靜靜地看了起來。
是柳生比呂士吧!
陽光在他的背後閃耀著,在那柔緩的陽光下,那淡紫色的髮絲像是灑了金粉,給人一種像是在夜空中觀看著紫色煙火的感覺,一發一發全是紫色,不見單調,但也不誇張。倒是有一種,多了,增添了一絲溫暖,少了,平添了一分寂寥。
修長的手指慢慢地翻過一頁書,空氣中有著翻書時發出的細小聲響。
他的一舉一動,都有著紳士的味道。
因為他的出現,原本寂靜的圖書館變得有些熱鬧了起來。原本還在安安靜靜看書的女生們,一個個眉目含春起來,臉頰上有著片片紅霞,沒到桃花盛放的季節呢,整個圖書館倒先桃花朵朵盛開了先。
然後,有些個主動的女生首先佔據了柳生比呂士身邊的兩個空餘位子,期盼著能夠在不經意間能夠和王子來上一個親密接觸。
然後沒有搶到身邊位子的其餘女生們把目光望向她這個剛剛好坐在柳生比呂士對面位子的人。
好吧,任誰被那種想要先殺之而後快的眼神望著都是會食不下咽的,就算是之前幸運地吃了飯也是會消化不良的,那眼神簡直就是想要這麼活生生地把你身上的肉給剜下來似的。
夕夏很是配合地站起了身,大方地把位子貢獻了出來。
立馬的,就有一個女生‘唰’地一下把位子給佔走了,更讓夕夏歎為觀止的是,那女生居然可以一氣呵成,卡人佔位坐下這三步動作作下來竟然安靜的連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過,絲毫都沒有影響到柳生比呂士的看書。
夕夏知情識趣地走開了,反正被人家用那種眼神佔便宜的人又不是她,還好,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