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血塗滿嘴醬汁,虎杖悠仁拿起手帕輕柔地幫血塗擦乾淨嘴邊,壞相坐在兩人對面溫和的笑。
虎杖悠仁捧著碗:“大哥你也來吃吧。”
“只問大哥不問其他人,虎子你偏心得很可以。”壞相身邊的少女故意開了個玩笑。
虎杖悠仁被騙到了:“啊?生無不是不喜歡吃拉麵嗎?”
“我不吃,可是還有二哥啊。”
“被悠仁無視了,二哥心裡真難過,還好還有小生無記得二哥,二哥就沒有那麼難過了。”
……
脹相額頭冷汗直冒。
“怎麼回事?為什麼你會……為什麼她會……”
也許有人能解答他的疑惑。
就是那個——
原本佔據著夏油傑身體,以後又換了一具身體,被生無稱為母親大人的人。
難道……生無說的都是實話?
他扶著牆,跌跌撞撞地朝著原路返回:“不可能……為什麼?……”
脹相前腳離開,後腳走來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
男人手裡拎著兩杯果汁,口中嘀嘀咕咕:“帶著這個賠罪,大小姐應該不會計較剛才的事吧,我也沒想過會發生這種事啊。”
經過這明顯是戰鬥過的地方,伏黑甚爾不停地檢視時間。
難辦啊,拿了錢沒有給到應有的服務,以後轉行會不會有汙點啊?
“大小姐,剛才我的靈魂好像被拉扯了,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話說,不會有誰復活了第二個我吧?”
不管有沒有這個可能,見到生無的時候實話實說就行了。
伏黑甚爾不知道,他的肉體強於靈魂,所以在姥仁名次降靈後,他的靈魂就被兩份肉體爭搶了。
這才導致他神志不清地離開生無,試圖去和另一具身體碰面。
如果不是跑到半路,姥仁名次咒力用盡結束了降靈,伏黑甚爾就能看到有人頂著他的臉和他的兒子交手。
不過姥仁名次也免於被遊雲錘成肉片的下場。
路過一個半死不殘的人類,毫無善心的伏黑甚爾目不斜視,但是走出兩步遠他又退了回來。
粉頭髮,兒子同學,大小姐送過咒具的重點人物。
看看兩杯果汁,再看看虎杖悠仁,伏黑甚爾果斷彎腰,把虎杖悠仁扛了起來。
帶上這個,說不定大小姐不僅不計較剛才的事,還會給他加錢。
至於伏黑甚爾惦記的人,終於找到了正確的路,穿過一個個因為中了無量空處醒不過來的人,停在羂索身後。
她探頭看清楚羂索現在的樣子,臉上多了幾分嫌棄。
“不得不說,少年皮囊裝不下母親大人的深沉。”生無見面就是吐槽。
羂索盤膝坐在地上,一隻手撐著腦袋,姿勢十分放鬆。
如果用的是夏油傑的皮囊,看上去大概會顯得愜意。
可是現在他用的是鹿紫雲一的皮囊,生無只覺得他下一刻就要舉起棍子,對著她叫“丘~丘~丘~”。
孽女到來,獄門疆還沒有處理完五條悟的資訊。
羂索不想眼睜睜看著生無把獄門疆拿走。
所以他只能無奈地閉上眼睛。
生無在坑邊蹲下,拍拍獄門疆:“夏油傑呢,他跑哪裡瀟灑去了?”
“現在應該和那對雙胞胎在吃宵夜吧。”羂索閉著眼睛回答。
“哦,那看來能有夜宵吃了。”生無再拍獄門疆:“五條悟,睡了嗎?”
獄門疆晃了晃。
接著五條悟的聲音從裡面傳出。
“床太硬了,睡不著。”
獄門疆裡沒有床,只有那些試圖把五條悟消化了的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