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上千年,羂索只因為時局,會偶爾憋屈一下,但是從來沒受過這種委屈。
再者說冤有頭債有主,夏油傑帶來的麻煩,打他是不是過分了?!
生無翻了個白眼:“你要是把門開在我的房間裡,你也不用挨這頓打。”
“你願意讓一個男人隨意進出你的房間?”羂索差點把牙咬碎。
他體貼地為少女著想,結果她根本不領情。
“這話就不對了。”生無壓低聲音,笑著說:“母親你又不是男人。”
也就是說,生無根本沒把羂索當成男人。
雖說上千年的生活,已經讓羂索模糊了自己的性別,可是套著夏油傑的皮囊聽這種話,顯然是在諷刺他。
氣不能撒在生無身上,這個是真的打不過。
惹怒了,他就要變成真正的烤腦花了。
他環視四周的人,最終把視線落在全場唯一的可靠大姐姐那裡。
“你們聚在這裡是想殺了我嗎,真奈美?”
被羂索叫到名字的女人眼中劃過一道恨意,她低下頭,語氣誠懇的說:“夏油大人,我只負責財務,不負責殺人。”
在場的成年人能隱藏自己的心思,未成年人可不會。
枷場菜菜子看到生無動手,心中怒意更甚:“你怎麼敢打夏油大人!”
“我已經提前和你說了,你不配合我就打他。”生無突兀地笑了一聲:“你要是再針對我,我就睡了他當你養母。”
羂索的表情扭曲了下。
他可不想當play裡的一員。
然而生無根本不放過他,反手拍拍他的手臂說:“放心,我會提前把你請到燒烤架上放好。”
看她如此體貼,那絕對是個加強版的羽絨服。
“……那我是不是還要謝謝你?”羂索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
看看,他還要謝謝咱。
生無擺擺手:“不用,我是純愛,不搞三人行。”
隱藏在羂索意識中的夏油傑想死。
曾經的家人和同伴在眼前,應該是他出面相認的時候,順便把那兩個養女給安撫好。
可是他實在是摸不準生無的想法。
這兩天看多了生無的騷操作,夏油傑不太確定,生無到底是認真的,還是在說玩笑話。
對後媽一說反應最大的,是剛才看上去最平靜的枷場美美子。
她雙手扯著一根繩子,陰森開口:“真是下流的女人,我不會讓你這樣的人玷汙夏油大人的軀體!”
有完沒完了?
當別人不會發火是不是?
“美美子。”
穿著僧袍的俊美男人身上沒了剛才的冷意,他笑得眼睛眯起,整個人如春日陽光般溫暖。
這是夏油傑上號了。
他感受到了生無的不耐煩,直接頂替了羂索的意識,強勢插入這件事裡。
要不然……
他不確定生無生氣了,會有怎樣的後果。
誰都不清楚,這個沒有人瞭解的少女,接下來究竟會做哪些不按套路出牌的事情。
枷場美美子看著夏油傑,拿著繩子的手不由得顫抖起來。
很像,真的很像夏油大人。
可是夏油大人已經死了……
一旁的枷場菜菜子可沒有那麼多想法,她在看到笑容的瞬間,就張開手臂撲向夏油傑。
“夏油大人!”她抱住夏油傑的胳膊問:“夏油大人真的是你嗎,你重新活過來了嗎?!”
旁邊的幾個成年人互相對視,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懷疑。
夏油傑摸摸枷場菜菜子的腦袋,微笑著說:“是龍小姐讓我活過來的,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