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瞞著太后皇上不在宮裡的事,一邊又要想辦法通知九殿下,又不能假傳聖旨讓九殿下回來。
想到可以透過工部給九殿下送封信去。
於豐讓人傳工部的人進宮,趕忙著給九殿下寫信。
不能假傳聖旨說什麼才好?那說是皇上給九殿下的一樣重要東西。
這把於豐忙的,腦子都要用飛了,靴子底都要磨起火星子了。
於豐剛寫完了信,封了火漆,要往外送,兩人走的急,一個進一個出,撞了個滿懷。
赫連瀚一皺眉,“慌慌張張的,幹什麼去?”
於豐一看是赫連瀚,差點哭出來,“爺呀,九殿下,奴才就是去找您啊!奴才撒了謊,騙工部的人皇上要給您送個文書,其實是奴才寫的信,向九殿下求救啊!
九殿下怎麼回來了?是佛祖聽著奴才求告,讓您來救苦救難了吧!”
赫連瀚聽著於豐的話已經把他手裡拿的信拆開看了,“行了,起來吧!滾一邊站著去,哭完了再進來回話。”
儘管赫連瀚還不知道皇兄是為什麼離宮,但現在緊要的是把這事瞞住。
他覺得於豐太吵,才讓人在門外哭完,別打擾他思考,他需要靜下來想出個對策。
於豐一邊流著眼淚,一邊打發了人去請師父過來回話,畢竟他說不清皇上為什麼出宮去。
不多時蘇和趕了過來,瞪於豐一眼,掀簾子進了東暖閣。
咳著勉強把皇上與顧時信這幾天起了衝突,皇上喝了酒還綁了顧時信的事也說了。
赫連瀚進軍營還是顧時信帶的,他平日裡是叫顧時信師父的。
別人不知道三哥和師父的事,他十二歲那年就知道了,蘇和也知道他知道,自是把事從頭到尾都說了,沒有半點隱瞞。
聽得赫連瀚直搖頭,雖然最近不常回宮,但也感覺得到那兩人有些不太對,果然是起了嫌隙。
於情之一字上自己還不太明白,也不知道怎麼勸兩人才好,嘆口氣問:“暗衛都跟去了?”
“咳……咳,”蘇和點頭,努力壓抑著咳嗽,“是,都跟去了。”
“將軍王府那邊怎麼回事?為什麼皇兄還沒回來?”赫連瀚眉頭皺的更緊。
“咳咳……奴才派人打聽了,將軍王掛印離京,咳咳……也沒說去哪,皇上……”蘇和偷眼看九殿下,聲音又壓低了些,“怕是去追了。咳咳……”
赫連瀚長出一口氣,點了點頭,確實是三哥能幹出來的。
見蘇和又要說話赫連瀚一擺手,“於豐,滾進來!”
於豐聽了召喚,忙進來,赫連瀚指著矮几上的茶壺,“給你師父倒杯茶。”
於豐倒了茶,送到蘇公公手邊,蘇公公放慢呼吸,又慢慢喝了兩口茶,勉強壓了咳嗽。
赫連瀚走到御案後,“最近的摺子都拿來,把急的挑出來,本王給批了,不急的留中吧!”
於豐一聽知道九殿下這是要幫皇上理政了,忙提醒道:“那下次朝會……”
赫連瀚也在想,三哥這次怕是幾日內回不來,看於豐一眼,“去把齊旬叫過來。”
齊旬是皇上的掌印太監,也是這宮中四大太監之一,深得皇上信任,只是辦事極為刻板。
赫連瀚拿出一塊烏金牌子拋到齊旬眼前,“這個認識吧?”
齊旬跪在地上,拾起烏金牌子,握在手中,“奴才認識。”
“放你那吧,把你管的東西拿來。”赫連瀚自是知道這齊旬是個什麼人物,拿他保管的物件自然是要用東西換才行。
這是要皇上平日用的能代表皇上的璽印。
“這……”一般來說有這種事,皇上會提前通知掌印太監,特別是什麼人可以臨時呼叫玉璽。完全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