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穿上身。
程鈺給他做的是一套西裝,尺寸都是按照他的身材量的,顏色是深灰色,邢宴衡骨相好,從來不挑衣服。
大小合適的西裝一上身,恍若天然的衣服架子,再配上那張標緻如畫報明星似的臉,也是夠打眼的。
“感覺還行,你脫下來吧,別穿皺了。”
“好端端的,你給我做衣服幹啥?”邢宴衡不解,隨即,低頭壞笑:“是不是結婚的時候,我沒穿西服,你想重新跟我再結一次?”
“少來,我想著你總出門,做一套西裝,保管能用得上。這不比商店買的強多了?等回頭我再買點布,給你做一套黑色的,兩套換著穿。”
程鈺食雜店沒那麼忙了,也會將精力放在照顧家庭上。
她想,把妻子的身份做好,維繫好兩個人的感情,那麼在事業上,就能少很多後顧之憂。
兩口子過日子,有勁兒就得往一塊兒使。
邢宴衡穿著西裝,來回照鏡子,還有點兒捨不得脫,程鈺知道他愛臭美,就任由他去了。
做好晚飯,兩口子終於安靜了下來,吃飽喝足,早早的就休息了。
……
邢宴衡的服裝廠,第三次進貨,他跟杜益陽一起去的。
緣由換季,要從秋裝改成冬裝,杜益陽粗枝大葉讓他做力氣活行,但在審美這一塊兒,還得是邢宴衡親自把關。
這一趟出行,又是十來天。
程鈺也習慣了他忙碌不著家的日子,就是郭鳳燕來看她的時候,免不了提醒她。
“你看宴衡現在生意也做起來了,他整天在外面跑,接觸的人多,你得留個心眼兒知道不?他本來就招小姑娘……多的話,媽就不說了!”
郭鳳燕能想到的事,程鈺怎麼會想不到?
若說憂心,她不可能完全放心,可論邢宴衡的品行,程鈺覺得,他不會犯錯,至少短期內不會。
她們倆從結婚到現在,滿打滿算還不到一年呢,就算審美疲勞,也不能這麼快。
再有邢宴衡那個挑法兒,一般的女人他也看不上。
程鈺活了兩輩子,平生最不喜歡猜忌,和爾虞我詐,和人交往,做事,她都坦坦蕩蕩。
“媽,這些我心裡都有數,快要秋收了,家裡的地忙不?”
郭鳳燕來找程鈺,就是為了這件事。
“咱們家沒養老牛,也沒有車拉苞米,我想著宴衡之前不是在農機站幹過幾天?到時候讓他找人去把咱們家地收了,該怎麼算錢就怎麼算,我跟你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