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朱雀關於貔貅的稱呼,宋知了失笑,這是還記著仇呢。
不過她也沒有特意去糾正的想法,畢竟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很正常。
宋知了自詡是個開明的家長。
謝兆逃脫不了制裁就行,不然宋知了是真覺得他的運氣未免太好了點。
“粉末的來源也需要追查。”蔣錚飛正色道。
他轉頭看向謝今宴,欲言又止,似乎是在糾結要不要說出口。
謝兆畢竟是謝家本家的人,在聯邦應該沒有哪方勢力可以忽略謝家。
學校想要追查這件事,不方便直接讓軍部出面,這樣阻礙無疑就更大了一點。
但如果有謝家的人可以幫忙…
而且從資料看,謝今宴手下的勢力應該也不小。
面對蔣錚飛的沉默,宋知了不明所以,反而是謝今宴主動開了口——
“我可以幫忙。”
他的主動讓蔣錚飛很是驚喜。
宋知了瞬間明白了他們在打些什麼啞謎。
“等一下——”她幹一把把謝今宴扒拉了回來,語重心長地說:“先別這麼早答應。”
蔣錚飛:?
說啥呢!
他剛想和謝今宴說別聽她的,就聽見面前的人說:“先不幫了。”
蔣錚飛:???
誰教你們兩個這麼言而無信的?!!
“你能不能不要帶壞他!”蔣錚飛對著宋知了痛心疾首道。
“我沒啊。”宋知了很是冤枉:“我只是讓他不要吃虧而已!”
蔣錚飛不樂意了:“幫學校做事怎麼就吃虧了?!”
“白給還不叫吃虧啊!”她有理有據。
蔣錚飛被氣笑了。
他算是聽明白,這丫頭的意思是幫忙可以,但不能白幫。
心下已經有了打算,但蔣錚飛還想再嗆她一下。
“這是謝今宴的事,和你有什麼關係?”
宋知了一噎。
見此蔣錚飛乘勝追擊:“和你有什麼關係!”
就在他洋洋得意的時候,謝今宴開口了:“那和你又有什麼關係?”
“就是,和你有什麼關係!”
宋知了的腰桿子瞬間就直起來了,活像打了勝仗的大將軍。
謝今宴覺得她和之前兩人一起畫得叉腰小貓很像。
氣質一模一樣。
這次換成蔣錚飛被噎著了。
“你們兩個的關係怎麼會這麼好?”他有些奇怪。
之前他們就調查過宋知了和謝今宴的背景。
謝今宴的背景不用多說,宋知了的父親是一位編輯,母親則是一位作家,家裡說不上大富大貴,但每年家庭收入還是很可觀的。
單論階級,謝今宴和宋知了是絕對碰不到一塊的,而事實也正是如此。
按理上成長環境不同,三觀塑造也不同,所以俗話說不是一個階級的玩不到一塊。
但現在兩個人這種意外和諧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蔣錚飛神奇怪異地把宋知了和謝今宴都打量了一番。
他們之間…屬於同伴的羈絆已經很深了,這是他看出來的東西。
作為軍人,蔣錚飛深知,在戰場上最有力的武器不是手中的槍,而是一位可靠的同伴。
但這同樣也是最難得到的。
這種羈絆僅在幾位長官的身上見到過,但這來自於他們一起參加過很多九死一生的任務…
那面前這兩個只認識了兩個月的人是怎麼回事?
難道這就是一見如故?蔣錚飛不解地想。
“行吧行吧。”蔣錚飛妥協道:“知道你們兩個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