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生活一輩子。
朝外一瞅,這樣子柱子有10來個,將廣場圍成一個圓圈 。
轉而一想,這些東西非常珍貴,但對於修仙者來說,靈氣才是剛需,錢財乃身外之物。
等了許久,高臺上的人還沒有過來,溫玉溪有些不耐煩了。
便翹起二郎腿,悠哉悠哉的躺在上面,閉目養神,靜等“領導們”的到來。
就在他昏昏欲睡之際。
四周突然安靜了下來。
來了!
溫玉溪揉了揉眼睛,坐起來伸了個懶腰,這才朝高臺上看去。
高臺上三個人已經落了座。
坐在中間的是一位身穿白色長袍的中年人。
面色溫和,慈眉善目,給人一種毫無攻擊性的感覺。
坐在白袍人左邊的是個三十來歲的冷豔美人。
周身氣質冰冷非凡,拒人於千里之外。
最右邊的是一個二十七八歲的青年。
一襲黑衣,面容冷峻,坐在高臺上,竟也挺直腰背,一絲不苟的。
溫玉溪掃視了一圈,全體弟子每一個人都朝高臺看去。
臉上因打鬧展露的笑容也收了。
各個神情肅穆,屏氣凝神的。
溫玉溪心中奇哉:“臺上這幾人可比校長和教導主任好使多了,看大夥兒多聽話。”
正在他左顧右盼,神思不屬的時候。
高臺上坐在中間的中年人突然站起身。
雙目和藹地掃視一遍臺下弟子。
“付鴻可在?”
人群中忽然站出來一人,與其他弟子裝束不同,身穿淺藍色勁裝。
身材瘦削挺拔,頭戴玉冠,長得也十分惹眼。
按照小說套路。
他應該是這群弟子中的大人物。
溫玉溪饒有興致地摸著下巴思索。
男子上前幾步,朝高臺施了一個弟子禮。
“弟子在,掌門有何吩咐。”
原來竟是掌門。
不知怎的,溫玉溪突然想到了嶽不群。
外人面前是一副謙謙君子的儒雅形象。
內裡卻陰險狡詐,詭計多端,能忍常人所不能忍,為達目的誓不罷休。
就不知道面前這位,是否也如他表面那般。
又或者是,兩面三刀,是個城府極深的笑面虎。
“弟子可都到齊了?”
那喚做付鴻的弟子,躊躇了一下:“宗門八千七百五十三人,除........青雲峰峰主坐下兩位師弟,其餘均已到齊。”
掌門擺了擺手,讓付鴻退下。
“今日,喚大家前來,便是要宣佈一件事。”聲音有些沉重。
他突然停下來,面上浮現出惋惜之色。
“還是讓執法長老來說吧。”
說完,退回座位上,坐了下來。
執法長老,也就是那位冷豔美人。
面上透出難以掩飾的不耐。
“青雲峰峰主座下弟子執明,心腸歹毒,殘害同門。經各峰峰主討論決定,罰他受雷霆陣,關玄冥洞,三年內不得出來。”
執法長老美眸冰冷,聲音如冰稜入水,清脆卻令人膽寒。
她下巴一抬,指著高臺最前方的弟子說道:“
去,將他帶上來。”
有兩名弟子上前來,施禮道:“是,師尊。”
溫玉溪恍然大悟,原來是執法長老的弟子。
怪不得剛才那麼熱鬧的時候,這兩人還目視前方,一本正經的站著。
不過,那執明到底是何許人也。
剛才來的路上,也聽到這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