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兵被打的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才停下,我好像是不相信自己有這麼大的力氣,一般呆呆的看著自己的雙手。
不只是五號懵了,其他人也都懵了。
實驗員一隻手拿本子,一隻手拿筆呆愣愣的張大嘴,看著這一幕,好像是根本沒有反應過來。
坐在牆邊的囚犯們更不用說了,全都一副呆滯的表情,一號低頭看了看自己凹凸不平的手臂,手臂上凹陷下去的坑,全部都是被熱水燙掉的肉。
他看完自己的手臂,又抬頭看了看攻擊日本兵的五號,忍不住小聲說了一句:真解氣啊……
但他也不敢大聲說,生怕大聲說被日本兵聽到殺掉。
現在實驗室裡的所有人都愣住了,站在角落裡的剩餘的日本兵很快就反應過來,他們將槍架起來,對準五號。
在即將扣動扳機的時候,又想起來五號還沒有做實驗,現在打死他就是白白浪費一個實驗素材。
舉著槍的幾個日本兵只能滿臉不耐煩的將槍放下,紛紛圍到五號身邊。
被打趴在地上滾了兩圈的日本兵也艱難的爬起來,他搖搖晃晃的站直身體,感覺自己嘴裡有劇烈的疼痛,嘴裡還有異物感,的下巴冰冰涼涼的。
他抬起手抹了一把下巴,看到自己一手血,張開嘴之後又從嘴裡吐出兩顆牙。
看著手心裡的兩顆牙,日本兵氣的眼珠子都紅了。
他被打斷了兩顆後槽牙,還咬到了自己的舌頭,鮮血從他嘴角流出來,一時間根本止不住。
站起來的日本兵異常憤怒,看著同伴圍到五號身邊,按著掙扎不止的五號,要把他的手放到桌上的木頭箱子前。
憤怒讓日本兵連治療都顧不上,他現在只想報復回去。
被打中的日本兵耳朵還在嗡嗡的響,眼前有些發黑,他搖搖晃晃的走到旁邊,從地上拿起一把插了刺刀的步槍,逐步靠近正在掙扎的五號。
他表情猙獰,脖子上青筋暴起,看起來氣的不輕。
站在一旁記錄的實驗員看到了憤怒的日本兵,他嘴上用日語說了些什麼,日本兵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但他並沒有停下自己的動作,依舊是沒有給有刺刀的步槍接近五號。
他走到劇烈掙扎的五號身後,揮舞起手中帶有刺刀的步槍,狠狠的刺下去。
他記著五號還沒有做實驗,一刀扎到了五號的左腳上。
五號因為左腳劇烈疼痛不敢落地,瞬間失去了平衡,疼痛讓他額頭青筋暴起,怒吼出聲。
因為失去平衡以及日本兵人多勢眾,他輕易的被其他的日本兵壓制,被綁住的雙手被牢牢的按在了木頭箱子上。
五號被牢牢地壓在木頭箱子上,身下聚集了一灘血,草鞋已經被血液浸透,一滴一滴的往地上滴血。
被五號打倒的日本兵繞到他的對面,胳膊掄圓了狠狠的抽了他幾個耳光。
他一邊用手抽五號的耳光,嘴裡還一直嘰裡咕嚕的說著日語,估計是在辱罵五號。
直到五號的臉被日本兵抽的腫成了豬頭,臉皮因為被抽的變成紫色高高腫起,臉皮甚至因為腫脹有些發亮。
五號被抽的眼睛眯成一條縫,連說話都張不開嘴,但依舊氣的在哼哼,好像在反駁日本兵。
張淼感覺他精神可嘉,動用自己積攢了將近一個月,為數不多的神力給他止血,改造他腳部血管,加快了他的癒合速度。
還好只花費了兩點神力,不然張淼要心痛死。
五號的手放在木頭箱子上,放了將近半個小時,他的手臂並沒有什麼明顯的變化。
沒有變成其他人那樣血肉掉下手臂的慘狀,但也沒有什麼好轉。
倒是他的臉被日本兵抽的皮開肉綻,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