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兵心裡慌張極了,這兩個實驗員可不能在這裡出現任何損失。
他們都是從帝國派來的高材生,每個人都是不可或缺的人才,在生物方面取得了不錯的建樹。
如果這麼簡易的折損在了這裡,簡直就是帝國的損失。
他們整個實驗所都會被連帶著問責,何況是在場負責保護他們安全的普通小兵。
可等日本兵跑到跟前,眼前一幕屬實刺激到了他們的神經。
地上鋪滿了大片的鮮血,鮮血散發著刺鼻的鐵鏽味,隨著鐵鏽味一起的還有兩個實驗員身下傳來的屎尿惡臭。
兩個作惡多端的日本兵不知道殺過多少個人,這時候怎麼會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不說這出血量,只憑兩個實驗員現在已經失禁,就已經表明實驗員死了,死的透透的。
這邊發生了這麼大的動靜,其他人也不可能沒有察覺到,原本後邊正在挑選囚犯的一個實驗員,以及看守囚犯的四個日本兵全都跑過來。
他們七嘴八舌的詢問這是什麼情況?兩個實驗員怎麼會突然死了?
兩名日本兵對視一眼,瞬間就讀懂了對方的意思。
絕對不能讓處罰落到自己的頭上。
如果不想讓處罰落到自己頭上,只有一種辦法,那就是實驗員自己得病死了,沒有任何意外。
不過這現場看起來確實沒有任何意外。
他們兩個的表現一個看起來像是癲癇,一個看起來像是猝死。
就是症狀有點慘烈,他們下手對自己太狠了。
剩下的一名實驗員顧不得別的,先蹲下淺顯的檢查了一下二名實驗員的屍體。
他從白大褂中掏出口罩和手套戴上,仔細檢查,發現已經死亡的兩個實驗員舌頭腫大眼球出血,臉龐全部都無一例外憋的發紺,看起來像是急病。
唯一存活下來的實驗員檢查完後站起身,扭過頭再次詢問兩個日本兵剛才發生了什麼。
實驗員和日本兵雖然是同一個國家的人,但是他們內部也存在不同的派系之分。
實驗員面露哀傷,聽著兩個日本兵複述了一遍剛才發生的事情,聽起來好像沒有任何意外。
實驗員皺著眉不情願地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雖然點頭了,但還是以不信任的眼神掃視了一遍日本兵。
他的直覺告訴他應該不是意外,不可能兩個人同時這麼倒黴,但是他也拿不出相應的證據,只能指揮日本兵將兩個實驗員抬走。
挑選試驗品的事只能暫時作罷,現在最主要的事情就是將實驗員抬回去屍檢。
至於已經昏倒的女人,他們暫時也沒心情管了,把所有犯人關回牢房後匆匆離開。
由於日本人走的緊急,抓出來的囚犯都沒有關回原來的牢房,而是離得哪個牢房近,就把他們關進了哪個牢房。
日本兵匆匆離開,張淼看著地上留下的那一大灘血跡面無表情,她在心裡暗道了一句可惜。
可惜他們的生命力居然這麼脆弱,這麼輕易的就死了,這才受了多少懲罰,恐怕比他們加在囚犯身上的酷刑輕了不止一點半點。
這麼點折磨都受不了就死了,真是便宜他們了啊,就是可惜了我的六點神力。
由於是隔空改造實驗員的身體,這就導致了所花費的神力比較多,張淼的心都在滴血。
等到中午吃過飯所有囚犯正在休息的時候,牢房門再次被開啟。
現在囚犯們都已經知道,不在吃飯時間點內開啟的牢房門,進來的都是挑選實驗品的日本兵。
囚犯們聽到開門的聲音,所有人都戒備的站起身聚成一個圓圈,甚至有不少人為了不站在圈子的最外圍而大打出手。
這次進來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