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完飯後,原本正在閉目休息的張淼突然睜開眼睛,正好對上一雙探究的眼神。
玩家樹尷尬的收回視線,欲蓋彌彰的找補:“我只是想看看你到底睡著了沒有。”
張淼笑著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但沒說信還是不信。
張淼重新閉上眼睛放鬆精神,她才不在乎玩家樹是怎麼想的。
如果他聽話就帶他一起出去,如果不聽話,順手殺了張淼也沒有任何的心理負擔。
到了下午,監獄裡浩浩蕩蕩進來了一大批實驗員,因為現在牢房裡做過實驗的囚犯太多了,就導致了因為每個下午檢查身體的試驗員都要來很多。
負責檢查張苗手臂恢復情況的攝影員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只是草草的檢查一下,看他手臂沒有任何恢復的情況,就不再理會張淼轉而去檢查恢復情況更好一些的五號。
由於這面牢房中還站著其他檢查包皮囚犯情況的實驗員擠的給五號檢查身體的實驗員都有些沒地方站,他不滿的說了些什麼,但是並沒有人理他,顯然在他們實驗室那裡來說,實驗成果才是話語權,他沒有出任何成,我根本就沒有任何人重視他。
這種被人輕視的感覺讓正在給五號檢查手臂的實驗員非常不爽。
扭過頭正好看到張淼一臉好奇的看著他,實驗員對著張淼做出恐嚇且幸災樂禍的表情說了一句話,接著又露出一副惋惜的表情搖了搖頭。
可惜由於是日語,張淼根本聽不懂。
好在牢房裡人雖然多,但是說話的不多,不算嘈雜。
張淼準備等他們所有實驗員走了之後,詢問一下旁邊躺著的樹,他肯定聽到了。
玩家樹是玩家的體質,他的恢復程度是所有做剝皮實驗的囚犯中恢復程度最好的。
幾乎所有的實驗員都圍著他檢查,一邊檢查一邊還一副非常驚訝的樣子,一直在說真厲害真厲害啊。
張淼暗自慶幸,還好這種基本的日語單詞還能聽得懂。
等到實驗員們研究完書的身體離開了之後張淼立刻詢問玩家數,檢查自己手臂恢復情況的實驗員當時說的什麼話?
樹躺在地上閉著雙眼:“當時那麼多人說話我哪能每一句都聽清,而且他說了很多句我哪知道是哪一句?”
張淼聽出了樹的拒絕,但是她不想放棄,她真的很好奇究竟是什麼話能讓實驗員做出那種威脅卻惋惜的表情。
對一個將死之人來說,有什麼事是能威脅到她的呢?
當時實驗員說話的時候,恰好其他的實驗員都沒有說話。張淼確定玩家說,肯定能夠聽到,但是他為什麼不願意告訴自己?
張淼實在是有點好奇,在能力範圍之內她願意為自己的這點好奇買單,她決定再給樹一次機會。
“你好好想一想,當時非常安靜,只有那個實驗員說話了。”
“他是說馬上就要處死你,可惜今天有個大型實驗屍體把焚燒場地都滿已經堆不下屍體了,只能把你留到明天再處理了。”
躺在地上閉著眼睛的玩家數猛的睜開眼睛,對著聲音發出的方向怒目而視,儘管聲音的主人根本看不到他。
說話的不是玩家樹,而是一直不知道長什麼樣子的強壯玩家。
強壯玩家可不是好心提醒張淼,而是幸災樂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明天就要被拉出去處死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就這樣還敢說想要殺了我,都碰不到我你就要死了。”
強壯玩家的聲音斷斷續續,好像是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讓他不得不緩一緩再接著說。
“我都有點可憐你了,同伴也不是什麼靠譜的人,居然連這種關鍵資訊都隱瞞你。”
張淼還沒來得及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