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賣會大廳的所有人都鬨笑起來,顯然對黑人男性這個螻蟻的發言不為所動。
甚至有人在喬斯說完之後頗為贊同的點了點頭,認為喬斯說的是對的。
中年男人剛才也只是在腎上腺素一瞬間爆發,才有力氣衝到鐵籠邊。
他抓緊鐵籠狠狠瞪著喬斯,現在腎上腺作用消失,他積攢了所有力氣更是消耗一空。
他癱坐在鐵籠邊上不知道該怎麼反駁喬斯的話。
他嘴裡喃喃自語:“大家都是人類,你們怎麼可以把我們當成畜牲一樣對待……”
他這一番非常天真的話語,引得大廳裡爆發出了一片鬨笑。
喬斯好整以暇的走到籠子邊,低頭用不屑的目光看著彷彿已經絕望的黑人:“我記得你的名字叫……”
“算了,想不起來了,反正像你這樣的賤民還有很多很多,我根本不可能全部都記住你們的名字。”
大廳裡的人又笑起來,彷彿喬四講了一個很有意思的笑話,但這些笑容中有多少是真的覺得他很幽默,說的話很好笑,才笑,還是說單純的為了奉承他而笑,就不得而知了。
拍下玩家資格的金髮男人跟隨喬斯走到龍之邊,手中拿著一把已經上了膛的槍,他將槍對準籠子中的黑人男性。
或許是憐憫,或許是一些其他的原因,他張嘴對著黑人男性解釋了幾句:“人生來平等這本來就是一句假話,只有你們這些地位低等的人才會信以為真,只是為了安撫你們罷了。”
“如果真的人生來平等,那為什麼有的人生下來就是某國皇室的孩子,只等他長大了,繼承皇位擁有花不完的錢,而有的人生下來,就在某個貧窮落後的小國,生下來,母親餓的連奶水都沒有。”
“如果這兩個人因為種種原因被綁架,只能有一個人活下來,你說誰活下來的機率會更大呢?”
被關在籠子裡的中年男人肩膀佝僂下去,他連抓在籠子上的手都收回去了,他沒有答話,但答案在場的諸位早已心照不宣。
金髮男人伸手將手槍上膛,但在開槍之前被喬斯阻止了。
“等等,傑克先生,這個玩家資格我個人建議還是不要用遠端武器來轉移的好,萬一把這個轉移到槍上那可真是一場笑話了。”
“我建議您直接掐死他。”
“哦,當然,請您放心,我會給他注射足量的麻醉劑,讓他陷入昏迷,避免您不忍心。”
被稱為傑克的金髮男人聽著覺得沒必要那麼麻煩,他微微皺起眉:“只是殺掉他而已,怎麼殺不是殺?”
“畢竟我是第一次做這種生意,還是小心謹慎一些為好,當然了,如果在玩家資格轉移到武器上或者是憑空消失沒有轉移到您身上,您不追究責任的話,隨便你怎麼處置它。”
居然直接用代表動物和物品的這個它來形容關在籠子裡的人了啊……
聽到喬斯這麼說,被稱為傑克的金髮男人無奈的聳聳肩,對著籠子中的黑人男性語氣遺憾的說:“抱歉,為了萬無一失只能讓你再受點罪了。”
黑人男性依舊低著頭,頭抵在籠子上,語氣冷漠並沒有一絲的害怕:“收起你那虛偽的慈悲心,真令人作嘔。”
喬斯已經在用對講機呼喊船上的醫生過來,喬斯當時只顧著不要被普通遊客發現了,結果就忘了將醫生提前喊進來,現在還要等著。
船上還有大量的普通人遊客,他們並不知道這艘遊輪的真正目的,普通遊客的作用就是掩人耳目。
喬斯暫時還沒有膽子跟各個大國的官方玩家進行較量,他清楚自己的斤兩。
在西非那麼貧窮落後的地方,也許可以憑藉維度遊戲中的一些技能和裝備呼風喚雨。
但在真正的大國面前,在那些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