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一杯接著一杯的灌著自己,希望能把所有的神經都給麻木。不過在我大腦裡還是有著一種根深蒂固的思想。那就是可以讓酒精刺激自己但不能爛醉。不管怎麼樣就算是小腦的控制力可以下降但是用於思考問題的大腦要始終保持清醒。
“李菲,你老公早就不要你了,你還何苦獨自守夜呢。答應我吧。”一個公鴨嗓子的尖叫傳入我的耳朵裡。
我怎麼好像聽見了有人叫菲姐的名字?我不勝酒力了?都開始產生幻聽了。苦笑的搖搖頭繼續向自己的脖子裡一杯一杯的灌著那些五顏六色的液體。
“別再纏著我了,放開!就算我跟我老公離婚了,你都不會有機會的。”一聲女音的尖叫傳入我的耳朵,聽聲音,好像就是我念叨著的菲姐。
菲姐怎麼會來這種地方呢。照平時推斷,她現在應該是在家來舒舒服服的窩在沙發上看電視。
可是我聽見真的是菲姐的聲音。
“你想怎麼樣。”
我該搞清楚我和菲姐之間的關係,從來,從來都是我單方面的相思。是我妄想裡面的一點綠洲。我只是個小職員,菲姐什麼身份?
在心裡理智跟情感開始了終極較量。
“鬆手!”那女聲再次傳入我的耳朵。
猛然回頭搜尋,見一肥頭大耳,大腹便便一副標準貪豬相的男人正在恬不知恥的拉著一豐滿的少婦——菲姐。
在這遇見菲姐……
純粹是下意識的從我的嘴裡蹦出一聲怒吼:“死胖子,給我鬆開她。”
“你是在跟我說話?”豬相的男人環顧了一下四周後鄙夷的看著我。
多少英雄漢衝冠怒發都只為紅顏一笑,雖然我談不上是什麼英雄“你認為呢!?”這好像是我自大學畢業以後第一次用這種疑問而不容對方質疑的語氣說話。
菲姐看見我的時候猛然一驚。趁著那“豬”慌神的時候掙脫了他的豬爪,躲到了我身後。看菲姐的神情,像極了一直受驚的小兔子。
“西廂,你趕快走吧。他不是你能惹得起的。”菲姐很害怕,可還是沒忘為我的安危著想。
轉頭給菲姐一個很自信的眼神,示意她我沒問題。好歹我西廂以前在大學生自由搏擊中也是獲過獎的,就這一個大腹便便的豬我還會怕他。我就不信他爸也是“李剛”。像他這種一怕情人懷孕,二怕老婆拼命,三怕小姐有病,四怕群眾反映,五怕情人被泡,六怕麻將放炮,七怕贓款被盜,八怕偉哥失效的垃圾能把我怎麼樣。
不屑的看了那豬一眼後冷冷的說:“這地方小,你要是真的真的帶種的話就跟我出來說話。”
“西廂,不要!不要這樣,你惹不起他。”
那豬一聽菲姐在我背後怯怯的嘟囔,滿懷信心的外走去。走到一半的時候還不忘回頭扔一句:“小子我耐心有限。你最好快點。”
看到那廝大搖大擺的走出去後,菲姐緊張的拉著我衣角帶著絲絲哽咽的說:“西廂,你還是從後門走吧。不要因為我得罪他,他不能把我怎麼樣的。”
只要是男人,看到現在菲姐的這種表情,能袖手旁觀這件事情的話,那隻能說明他褲襠裡那個東西是他爸他媽那橡皮泥給他粘上去的。
強裝出一絲的壞笑,調笑道:“菲姐,像我這種標準猛男,絕對不比那些砍過人,吸過粉,站在馬路接過吻;蹦過迪,玩過雞,草地奸過朋友妻;當過兵,站過崗,打過領導得過獎;上過班,下過崗,無聊調戲丈母孃的熱血青年強悍多了。”
菲姐現在非常的緊張,還是不由的被我這種無賴話語給逗笑了,面帶一絲羞澀的說:“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貧嘴。”
盯著菲姐的眼睛我能清楚的看見她內心的恐懼。一個字一個字堅定的說:“菲姐我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