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中喊父親這件事,陸驍寒又想起了當初秦安欣告訴他的事情。
陸予辰不是她和陸知珩的孩子,新婚夜秦安欣被下藥和不知名的男人在一起。
陸驍寒當時就派了席正去查當年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雖說陸驍寒不介意秦安欣的過去,但他還是想要知道到底是哪個狗男人那麼不負責。
既然發生了關係,就應該負責,這麼多年從始至終都沒有找過秦安欣,也沒有一句交代。
這種人還是男人嗎!
“還沒有訊息,這件事時隔太久了,當年所有監控都已經找不到了,秦小姐又不知道自己進的是哪間房間,甚至是哪層樓都不記得了,實在是不太好找。”
席正盡力了,可這件事他也實在是沒有頭緒。
不過席正倒是想起一件事,“三爺,我想到一件事,不知道該不該說。”
“說。”
“當年您也在那家酒店,咳……當晚您的房間不是進過一個女人嗎?”
陸驍寒捏了捏眉心。
提到這件事他就煩。
那天他因為秦安欣嫁給了陸知珩,情緒很不好,就喝多了些,顧朝嶼就往他房間裡安排了一個女人,事後他醒來女人已經消失了。
他原本想找那個女人,但顧朝嶼自己站出來討賞似的說是自己安排的,那個女人他已經幫他付過錢打發了。
為此事陸驍寒還揍了顧朝嶼一頓。
因為陸驍寒當時發了好大的脾氣,後來這件事就沒人敢提了。
連席正都只是知道有這麼一個女人存在,這時候才會想起來提起。
陸驍寒沉聲,“那個是顧朝嶼安排的人。”
席正原本還猜想會不會就那樣巧,那個女人就是秦安欣,但聽陸驍寒這樣說,席正就打消了這個猜想。
“那這件事可能就真的難辦了。”席正現在一點思路都沒有,“這件事是夏婉設計的,夏婉可能知道是誰,三爺,要不先從夏婉下手?”
陸驍寒點頭,“派幾個人守在這,我親自去。”
“是。”席正安排了幾個人,立刻跟上陸驍寒。
……
夏婉此刻正跟陸知珩一起關在陸家的地下室,這幾天地下室日日夜夜縈繞著夏婉害怕的哭聲。
明明沒人對她做什麼,她哭得保鏢都煩了。
直到看到陸驍寒出現,夏婉嚇得連哭聲都止住了。